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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耶上師的日常

任何以蓮耶上師為主角的文章均歸納於此

最後一天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照片是師尊第二次回到大願學會所賜下的墨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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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終於可以貼了。

因為,有徵兆出現。

(臉書上提到了,一天見到娑尼,一天見到年少朋友們死去)

有人問我,怕不怕大瘟疫?

沒有怕與不怕,就是面對,當我有能力,就為世界、為了世人的棄惡從善去修法與迴向。

當我沒能力(例如健康不好,半步死亡),沈睡中,還是「不傷」,不傷害世界,不傷害生命。

我相信,這次的瘟神也是,有緣的人,一個都跑不掉,積善之家與人,一個都碰不著。

對瘟神來說,直到現在,還是「教化」,雖然越來越渺茫。

對我來說,這樣修法迴向已經一年多了。有人問我,沒人知道啊,沒人感謝你啊。不需要這些,只是我該做的,而且是可以做的。

就是「善念」與「善行」而已。

而且,「惡念」與「惡行」皆不取。

我現在就當每天都是最後一天,每一分秒都是最後一分秒。

有人問我,怎麼渡過大瘟疫的歲月?就當自己要死了,不希望死了以後只能隨著業力飄蕩,不能自主。

那麼就拼命去修行。

我們密宗密法有三大修行路途,都可以成就,可以拼命念經念咒,可以拼命修火供護摩,可以拼命修禪定三昧地。

就當作現在是自己的最後一天、最後一刻,拼命去唸經、持咒、護摩、禪定,一分一秒都不敢鬆懈。

因為可以反問自己,假如現在修行上鬆懈,接著就立刻死去,在死亡降臨的那一刻,自己會不會後悔,「如果我不鬆懈那一下,拼命去修,該有多好啊?」

聽說,美國發現這一年來新冠病毒變異超過千次,聽說,英國南非開始流行傳染力更強的新冠病毒,聽說,學者專家擔心,即將出現有如1918年第二波?

那麼,就當今天是自己生命的最後一天。拼命去修行!

如果活過今天,晚上睡著後明天可以醒來,這口氣進去後可以再吸下一口氣,明天到來時,明天也是當下的今天,依舊當作最後一天。

就這樣拼了命去修行,最後一天、最後一刻了!

禪定有程序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這是師尊在2013年4月14日到新大願學會現址開光時所賜下的墨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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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知道,所謂「舊大願」與「新大願」兩個時期的分界線,在於大願學會貸款買下自有道場這件事作為分期時間,租房子的三年多,叫做「舊大願時期」ㄝ有新道場後,開始「新大願時期」。(目前還在還貸款中)

2013年4月14日大願學會生日那天,師尊回來大願學會開光,並且提筆寫下照片中的墨寶。這張墨寶有個亮點,很多人沒注意到,我也少提起,現在是可以分享的時候了。

一般來說,根本上師到分堂為分堂題字,會寫下日期時間,這張墨寶沒有。不是他忘記了,當場我確認過,師尊沒有寫日期,他說,對,持續有效。

沒寫日期?對,持續有效。

這段對話有意思。

第一句「與道合者」是有相禪定,第二句與第三句「無邊無盡」、「無分無別」,是無相禪定,第四句「廣度群生」是「從真起用」。

前三句是修禪定的方法,第四句是禪定後做什麼事情。

簡單講就是這樣,所以,七年前師尊已經透過這張墨寶告訴我,「你的禪定法門以及工作」。

(後面的九個大是本尊本地成就,而且九是極限數字)

所以,這幾年養病的禪定,就是先觀修「與道合一」,進而「與道合者」,再成「無邊無際」、「無分無別」的什麼都忘了的狀態。可是,進去後還是要隨緣救度眾生,即「廣度群生」。

(既然是隨緣,遇到了就有緣,能背著就是自己的)

(順修是禪定程序,結束禪定則是倒過來)

幾年這樣修下來,禪定越來越不是禪定,也越來越分不出禪定中與禪定外,換言之,什麼都是禪定,也沒什麼不是禪定。

就在上個月(2020年11月)的月底的某日,按照慣例修禪定,在什麼都忘了後,進入了一個昏灰天色的地方,裡面有個月台,還有一輛常德看不到頭尾的列車。

月台與列車上有工作人員,列車上都是乘客,每個人卻只有一個隨身包裹。我就在月台列車周圍走走看看,沒有發車的跡象,似乎還有乘客沒上車。

沿著列車走著,在每個車門口看一看,突然,看到一個熟人,我訝異的問:「某某,你怎麼在這裡?」他聽到我叫他,回頭問:「怎麼會是你?」我招手叫他下車,說:「你不該在這裏,不要坐車。」他就拿著包裹下車了。

幾乎每一節車廂都有一兩個這樣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被我認出叫了下來。

然後,我對大家說:「你們回家吧,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跟車站的工作人員點頭打招呼後,我就離開車站。

接著又回到什麼都忘了的狀態,慢慢的從「無分無別」,退回「無邊無盡」,再退回「與道合一」,回到禪定的自己。

(我沒對幾個人多說,臉書上略提到有輛列車)

現在每天都是這樣禪定,就算是唸三根本咒,也會進入「與道合一」,修護摩也會,唸祈請蓮生活佛加持文也會。

師父所賜予的墨寶都是他的心血交代啊!

(本文原標題「列車」)

信受奉行:新增分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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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照片是師尊第一次到大願學會開光所賜予的墨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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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墨寶在舊大願時期,那時候我們還在租房子,所以稱為「舊大願」,師尊一年內來過兩次,二月一次,七月一次,分別賜予一張墨寶。

2009年二月我在西雅圖出家前,他寫下了分堂名號「大願學會」,接著囑咐我回台南先籌設大願學會,「至於大願雷藏寺,如果大願學會都活不下來,那大願雷藏寺也就不用了」。

當時他沒解釋為什麼要命名「大願」,我心知肚明,在特別強調「師徒傳承」的古印度密宗或後來的佛教密宗,許多師徒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就放在肚子裡,不必明說。

直到一年後,他來了大願學會,才寫下他想告訴我(以及有緣大眾),他賜名「大願」那時,他認為「蓮耶」跟「大願」這兩個名詞之間的關聯與意義。

「蓮耶」對「大願」,一直信受奉行。

有人疑惑,問我為什麼一直關注這次新冠病毒的大流行呢?就是「蓮耶」、「大願」這兩個詞四個字,師父給予的兩個詞四個字。

出家十一年來,一直信受奉行。

所以在2019年底我提早知道有一個新演化的舊病毒,即將大流行而造成大瘟疫的現象。

也是我從2019年十二月開始,為了世界修法,祈禱世人早日棄惡從善。

無關宗教、教義,更無關天堂地獄與輪迴。

純粹就是善念,也希望世人充滿與發揚善念。

一直到現在,還是如此。

健康狀況再怎麼不好,也是如此。

我想,修行的人應該都是這樣吧,不是嗎?

在平常、平凡不過了。

就算現在大瘟疫並沒有緩和,反而感染人數越來越多,我也是繼續做。

從一開始就在臉書上分享各種大瘟疫的資訊,一直到現在,訊息累積的越來越多,有很多一開始就預言的內容,現在也該是整理一下,以全新的分類來收藏這些紀錄的時候了。

就像整理身旁的生活起居環境,這些訊息也是生活的一部分,累積越久,越不容易整理。

從開始在臉書上貼文的內容,就預知年底「百分之一」來臨時,必須動手整理這一年的紀錄,現在就是時候了。

疫情的顧慮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圖片是今晚的供花(還有其他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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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寫跟新冠病毒有關的文章。

有人問我,被無形的力量封口嗎?其實沒有,而是有所顧慮。這個世界的運作,仍有很多不能想做什麼就做、想說什麼就說的限制。

所以,大家可以注意到,我在臉書都是貼一張截圖,標明現在的世界累積超過多少確診病例,然後簡單解釋這張截圖。

如果在這張截圖與下張截圖之間,有什麼想說的,就在這張截圖底下自己留言,而且這些留言也是有所依據,引述某些報章媒體的報導,加上一些自己的評論。

所以,有人發現,想知道我在當下對於新冠病毒、大瘟疫的看法或預測,截圖底下的留言可能更實際一些。

這樣說是符合事實的。

評論還是要基於事實,有了報章媒體的報導,至少有個評論的基礎。

我已經不稱「新冠肺炎」很久了,我都是說「新冠病毒」。因為年初之際就提醒,這個病毒很厲害,他會攻擊的部位,絕對不限制在肺部與呼吸器官,還有很多想不到的地方,都是他攻擊的對象,甚至可以說,全身上下沒有什麼地方不是新冠病毒的目標。

這類的報導也越來越多,病人身上出現的症狀,不只肺部與呼吸道,也不知道這些病毒怎麼那麼會跑,往上可以跑到腦部,往下可以跑到泌尿生殖系統。

怪事還有,不只如此。

我從什麼時候開始注意新冠病毒?其實看臉書帳號可能比較完整,寫點想法在臉書,跟寫文章在網誌上,當然臉書比較快而且即時,可以用簡單幾個字、圖片就說明了,網誌上不一樣,需要寫比較多的內容。

當急迫的事情發生,當然是手機打開臉書,直接在上面輸入幾個字來得更快。

一般來說,我把臉書當成短時間的紀錄,網誌當成完整思緒的紀錄。

比如說,大瘟疫剛起的時候,我在臉書上寫一些想法,有的很隱晦(安全起見),有的讓人摸不著頭緒(天機)。

過了幾個月,機緣成熟,我開始在網誌上寫文章,回顧前面幾個月自己在臉書貼文,並且在可能範圍內,把事情寫清楚。

寫清楚的時候,一樣附上相關媒體的報導。

變成這樣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寫文章也有很多顧慮…

(想知道對疫情的看法,臉書每次貼出瘟疫截圖後,最新的、有意義的報導與評論,都放在留言處)

還在斟酌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其實也就是「無求」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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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齊邦媛老師在她的自傳「巨流河」寫道:「一生很少說謊,即使要跟人家說一點善意的謊話,都很有罪過感。」

在社會上謀生,難免要口不對心,即使不願意,有時候,這樣是給大家保留餘地、下台階的不得已之道。

開始修行後,自我要求就是有什麼說什麼。但是,這樣會傷人,那時後師尊曾指導:「你就像是一把銳利的劍,剛從我這個老師傅手中打磨完畢,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就是自己做一把劍鞘,不會傷己傷人。」

那是2007年底的事情了。

十三年過去,始終不認為,已經做好了一把劍鞘,能夠妥善地收起自己這把劍。

以前看到不公不義的事情,看到不守法守戒的事情,就忍不住大鳴大放。

這樣不是不好,而是不夠周延,不夠深思熟慮。

容易傷人也傷己。

這幾年因為生病養病,必須沈潛請假去休養,比較有時間專注在思維修,往往發現過去太過鋒銳,造成了師父許多困擾。

就像他說的,要求自己就好,事實上,想要求別人也要求不了,只能做好自己的本分,別人怎麼看,要不要護持跟隨,要不要一起這樣做,都不是自己的份內事。

老師要管學生都很難了,何況是同學彼此?

他說過,善意的謊言仍是謊言,即使善意,為他不為己,仍是妄語。

讓我聯想到,佛陀殺海盜救五百商人,救人是救人,殺人是殺人,善業與惡業都是業,業與業不相抵。

只是坦然承擔,就是面對。

不過,可以婉轉的時候,還是要婉轉一點。

能夠隱晦的時候,還是得隱晦。

畢竟所走的路,還是菩薩道,所做的事情,還是菩薩行。

與其傷人傷己,不如「若言下相應,即共論佛義;若實不相應,合掌令歡喜。」(惠能祖師語)

幾年過去,還在斟酌。

管理與我的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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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家當全職宗教人士,自然當有相關宗教服飾與物品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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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文章都是平常一些感想,順手寫在紙上,有的就直接打字在備忘錄中。

過去四年裡,在備忘錄中累積很多不完整的內容,幸好蘋果的備忘錄還不錯,現在還可以搜尋,要不然,快五百篇文章要怎麼找?

有的內容很短,大概一兩行,有的很多,幾乎是完成的文章,稍加潤飾就可以公開。

有的感想來自讀書讀經的心境,有些來自禪修,有些則是各位的提問。

有人問我,有沒有想過要集結出版成書呢?

目前還沒這樣想,一切隨緣,有緣分就做,沒有也無謂。

現在寫作純粹就是寫作。

其實,我已經出版過十九本書了,包括繁體字與簡體字,包括一般管理書與教科書(空中進修學院),那些年走過後,知道出版不是容易的事情,需要很多人的配合。

有人問我,還想寫管理的文章或書籍嗎?

其實,出家十一年後,對於管理,大概是最新的跟不上,原理原則應該是更深入體會。

這個世界的邏輯與原理原則應該是差不多的,只要抓住本質,再進行各種邏輯歸納或演繹,應該可以八九不離十。

我們管理自己、管理眾人、管理組織,需要最新的管理知識嗎?我覺得不見得,有時候最基本的也就是最難做好的。

不過,最新的管理工具(特別是數位化),可能還是要懂一些。

所以,如果要寫管理的文章或書籍,應該還是從最核心、根本的原理原則去寫,從我以前專門投入的「顧客滿意」、「服務管理」去寫,教科書應該寫不了,一般管理書應該還行。

有人問我,還看現在市面上的管理書籍嗎?

其實難免瀏覽一下,有些特殊引起我興趣的,可能會看一下。

比如說,我已經十幾年沒有寫「顧客滿意」的書籍了,現在回去翻閱一般市面的類似主題,發現台灣現在仍然是荒漠。

就是沒什麼人去投入在這個主題。

大概跟醫學界不太投入在甲狀腺癌的研究上,因為不太致命,而且研究了也沒什麼機會得諾貝爾獎。

對於管理,「顧客滿意」不是個大主題,也不是讓企業致命的主題,相反的,是一種很主觀、非常不確定的主題,這四個字人人看得懂,不容易達成一個放諸四海皆準的作法。

與其花時間在這個議題,不如去研究策略管理、行銷管理等更大、更有顯著效果的主題。

所以,當年念博士班的時候,我選擇「策略管理」作為主修,「人力資源管理」作為副修。

這樣做當然有原因,因為能不能讓顧客對服務感到滿意,不是員工單方面的事情,也不是研究詳細的顧客資料可以做到。

當年我發現,顧客滿不滿意與員工有關,再接著發現員工滿不滿意,是公司裡各階主管的事情,最後發現,其實是老闆的問題,而且老闆的主意會形成經營策略,然後要透過各階層的主管員工,去落實這些老闆想法所形成的策略。

所以,我主觀認為,策略是最核心的管理問題,而策略的內在,是老闆的想法所構成。

如果老闆言行一致認同並實踐「顧客滿意」,就會在用人上尋找理念接近的人才,還會以制度去規範或獎勵。

當這個想法形成後,「顧客滿意」變成一種理念,而不是執行方法。我將「顧客滿意」提升到哲學或理想的「指導層級」,自然可以落實在管理的各方面,從組織到策略,從人力資源到行銷。

老闆、策略不容易寫成博士論文(時間與空間等資源受限),我才改變方向,博士論文去寫一個跟組織結構有關的事情。談談變動,談談怎麼軟化僵硬的組織,就是為了理念上要達到顧客滿意,公司就不能僵化,老闆就要率先改變。

我把自己當成一個企業的老闆,我已經變化了,策略上也調整了,當然希望組織可以變化,以這樣的角度來寫自己的博士論文。

有人問我,如果找我去當顧問,我會去嗎?這個問題的關鍵在於那家公司的老闆願意接受我穿喇嘛裝去當企管顧問。

剛出家的時候,還有人打電話來找我,要請我去演講或當顧問。

後來為什麼沒有成行?因為我都會說,我已經出家。

能接受一個和尚、喇嘛去當顧問嗎?

這才是關鍵。

別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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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繼續治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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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重新開始治療,起源於四年前那場甲狀腺癌手術。

甲狀腺是一個很小的腺體,左右對稱,卻影響深遠。過去三年,因為甲狀腺影響腦下垂體,再影響大腦的運行,導致身上出現很多奇怪的疼痛與失調。

經過了四年,仍然是四臂觀音的提醒,開始了這次的治療。

五年前是四臂觀音的幫忙,找到了這位「札西德勒」的醫生(吉祥中醫)。

過去四年,還是祂常常提醒:「人間事,人間了」,就像師尊說的:「有病就是要看醫生吃藥」。

不是不願意去,而是無法出門。

開刀三年後,真的恢復了一些,大概25%,出門沒有問題,就開始這一輪的治療。這次醫生也是一樣,驚嘆我的狀況,還真是行醫三十八年中,少有的奇怪情況。

所以,一個多月的治療後,我們又恢復了五年前的默契,既然我的原因是他無法處理的無形原因,那麼,人間醫藥能處理的,就是這個色身受到的影響。

他知道我在為了新冠病毒引發的「大瘟疫」而持續修法,只要沒人,也問兩句現在疫情與未來展望。

他是醫生,也是真言宗的修行人。知道人間的事情,也知道真有無形的世界。

既然四臂觀音說「人間事,人間了」,我身上的奇怪拉傷與疼痛,就只是人間針藥的對象。

有人問我,放血、針灸不是會感到虛弱嗎?五年前剛開始的時候,真的會。後來知道怎麼對付後,慢慢不會。

其實也簡單,就是放血扎針後,躺在那裡等的時間,剛好就是休氣修禪定的時間。

最基本,三光加被、三根本心咒。

或者,九節佛風也行,如果有修寶瓶氣,更好。

甚至,躺著修拙火。

運行氣,到扎針的穴道,再順著這個穴道,走往下一個穴道。

有時,以意御氣,有時則完全放開,任氣自己行走,我還在那裡修過「大攤屍」法。

如果可以在意念中修法本的儀軌也很好。

那麼,需要知道人體經絡與穴道位置嗎?當然,如果知道最好,不知道也無妨,可以請教醫生,也可以從扎針的穴位開始。

就是別空過那段時間就是了。

試過就知道,效果很好,遠勝空躺著。

既能讓修行進步,又能讓身體更健康,當然好事。

有人跟我說,扎針的時候躺著無聊,問我在做什麼?

我就是做如上所述的那些事情,並未空過。

一段緣分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無求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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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會來大願學會,都是一段緣份。

來時如此,去時亦同。

同理,我們身邊的人,自少及長,都不一樣。

小時候的同學,幾年後就換一批。

我們的同學也是一樣,他們身邊的同學,幾年也換一批。

身邊的人有誰是誰,都是一段緣份。

年少的時候,總為多了誰而喜,少了誰而泣。

或者,多了哪個折磨就難過,折磨走了就竊喜。

如果沒有修行,不會明白緣分不帶有任何色彩,沒有情感喜好。

中性,甚至無性。

中性是指不偏苦不偏樂,不喜不悲。

無性是指,緣就是緣,沒有什麼世間的文字語言可以加上去,也沒什麼可以拿下來。

緣分很特別,知道,也是存在,不知道,還是存在。

做了什麼,緣分還在,不做什麼,緣分還在。

我們每個人都是這樣。

除非,有人懂了,不再渴求,不再難過。

任來,任去。

因為只是一段緣分。

卻不只是一段緣分。

相同也不同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這是蓮質法師很喜歡的師尊畫作「人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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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事情,在不同人眼裡,有不同的角度去觀察。

有時候,事情本身就是一種徵兆。

因,是徵兆,會導致果。可是,果,也可能是徵兆,另一個輪迴的開始,也就是因。

事情發生都有階段性,每個階段有不同的徵兆。

量變會引發質變,是一種徵兆。

影響力巨大的人事物有變,是一種徵兆。

質變會引發量變,是一種徵兆。

每個徵兆也是抉擇的時刻,站在路口,怎麼做、如何走,就是選擇。

選擇是因,產生的是結果。

真正的「犧牲」是極少,普遍選擇的,仍不脫「名利」二字。

明白了,對於世界的現象,自然沒什麼好驚訝。

犧牲,才是意料之外。

這個世界令人感動的至高法則之一,就是犧牲。

不為了什麼,不放勝利與失敗在心中,純粹就是去做。

純粹的犧牲。

這樣的人很稀有了。

這是人間。

人間也有真行者,眾生云云有菩薩。

總有看見曙光的一刻。

想那些幹嘛?

地藏王菩薩護摩的供花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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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告明天晚上要直播開示」、「有病就要看醫生」這兩篇後,還有點意猶未盡,我想,延續話題,寫一下對於修行的看法。

十一年前我去西雅圖要出家,跟師尊面談後,確定接受我出家,而且要封上師,隔天我就開始在西雅圖雷藏寺幫忙。許多人知道我登記出家,卻不知道要當上師。當時,有一位也要出家的準法師,被指派去掃地收垃圾,我就自動去幫忙,他還指揮我做這個做那個,我也就是照做,並沒有我是準上師而拒絕,事實上他也不知道我的情況。

直到大法會前一天,我們集體在宿舍中,準備接受剃髮,大家才知道我要換上的是黃領子(即將受封上師)。我還是一樣,只要我能動,就能做,什麼活都可以幫忙。

回到台南成立大願學會,一直到現在,這個態度沒變,不會因為我是大願學會唯一的上師,然後,就擺著高姿態。只要能動,我就能做,掃地倒垃圾,搬重物清水溝,甚至,開車當司機,都沒關係。

就像曾經跟師尊報告,我已經放下出家,就是要來幫忙,不是來端個架子,也不是要高高在上,出家人為眾生服務,為大眾的事情去操勞,這就是修行,這就是本分,也就是渡化眾生,何況,自己也是眾生,先把自己這個眾生度好,自然有很多善緣可以去渡化其他眾生。

而且,眾生又不只有人這種生物,還有很多非人眾生,動物、鬼神、天人、阿修羅、羅剎等都是。甚至,在佛的眼中,菩薩都不是究竟,也是等待佛教化的對象。

所以,有人問我,為什麼這次搬動整理,我也要一起搬動?而且還弄傷自己的左肩膀?其實,我能動就會做,當然要一起工作,幾十箱前人留下來的書箱,很重,還是能搬。我的左肩膀也不是這次搬重物才受傷,這是這三四年甲狀腺引起大腦「半步死亡」狀態的後遺症。

有的人以為,修行就是要在師尊在的地方,在師尊面前參與同修才是修行;有的人以為,開車載人去外面奔波,不是修行;有的人以為,在壇城前坐下來念經持咒修法才是修行;有的人以為,別人眼光看得到的地方才需要修行,看不到就沒關係。

其實,怎麼說都好,也都有道理,如果問我,什麼是修行,我的想法就是當年師尊告訴我的「君子慎其獨」,一個人的時候更需要謹慎。

當年剛出家回到台灣,我只有一套喇嘛裝,如果洗了,我就要等衣服乾了才有得穿。那時候早上洗了喇嘛裝,我有些擔憂,因為這樣我就沒辦法出門去買午飯吃,必須到下午衣服乾了才能出門。還記得當時在禪定中,師尊問我:「你沒有喇嘛裝可穿,你就不是出家人啦?」

這句話讓我想很久。這輩子我不會一直都有喇嘛裝可以穿,就像那時候只有一套,洗了就沒得穿,那麼我就不是出家人嗎?我也不會在洗澡的時候穿,那麼光溜溜洗澡的時候,我就不是出家人嗎?蹲馬桶的時候,也不會把下身的喇嘛裙穿著,沒有完整的喇嘛裝穿在身上,我就不是出家人嗎?躺在床上睡覺的時候,我也不是穿著喇嘛裝,難道,我就不是出家人嗎?

我受的戒律,並沒有「有效期間」與「無效期間」的規定,不是穿著喇嘛裝,我才要守著出家人的戒律,沒穿著喇嘛裝,就可以不守戒律。如果把戒律這兩個字代換成「修行」,道理也是一樣。在什麼情況下,才是修行?才需要修行?

有人在旁邊的時候,才是修行、才需要修行嗎?再者,壇城佛像前面,才是修行、才需要修行嗎?拿著佛經,才是修行、才需要修行嗎?穿著正式服裝(喇嘛裝),才是修行、才需要修行嗎?在師尊身邊才是修行、才需要修行嗎?

還是,不管那些外在環境與人事物,只管自己的內心念頭,一天24小時都是修行呢?不論在哪,浴室也好,床鋪也罷,都是在修行的狀態中呢?

想當年師尊教我一定要「24小時保持在禪定狀態」,很多人笑,可是我還是照做,因為師尊說,你怎麼知道你死的時候,是可以坐著,坐在壇城佛像前面呢?很多人是奇怪姿勢躺在馬路上的,如果你不能隨時都在禪定狀態,死的時候很容易就跑到其他地方去投胎了。

不管姿勢、地點、情境,就是最基本的「一心不亂」,就是練好「不隨著妄念去轉」,就是要做到「時刻與光明常在,與大樂同在」,然後自然而然地、不需去約束自己,不去管念頭怎麼動,自己就是主人,不管念頭如何起落。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就是盡力去做,什麼都不必想,因為事情來了就去解決,想那些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