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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耶上師的日常

任何以蓮耶上師為主角的文章均歸納於此

面對自己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圖片就是當時坐著的蒲團,2007年6月底,2008年底就坐破。現在已經請工作人員丟掉了。
真是一場凶險無比的事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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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要面對自己,活著或死後死都要面對。我是說,面對自己的內心,不管是內心的秘密,還是某個情緒的心結,甚至已經執著到變成心魔。

自己心裡的結,只有自己能解,修行的瑜伽士必需明白並且承認,自己有要解開的心結跟心魔。沒有人不用面對,早晚而已,活著面對比較好,三摩地中面對剛好。

每個人都有看不開的事情,小則是心結,大者可是心魔。解鈴仍須繫鈴人,不是別人,就是自己。聽再多心靈雞湯,看再多心理健康書籍,終究還是自己去解開。

心結解開就好,早點解開更好,不要藏著變成心魔,那時候就很辛苦了。

就像我知道一個道理,不要把親生父母投射到別人的父母,別人的父母永遠不會變成自己的。

每個人的原生家庭多少有些問題,就像我修行的時候,要面對八歲喪父那天,進到病房看到空床的那時刻,造成我很大很深的創傷。

遙想當年,博士班時恐慌症發作,在治療過程中,我竟然回到八歲那天。後來才知道恐慌症的源頭在那一刻。

以為醫生的催眠治療已經解開這件事情了,事實是沒那麼容易,醫生說以後還可能再現。

2007年6月底開始修行之後,某次禪定中,這件事情又跑出來。無法驅趕,無法消滅,無法討厭喜歡,忽略忽視都無用,化不了空無,束手無策。

我知道心魔出現了。心魔很奇妙,沒有固定形象,沒有什麼標記,一個深入三摩地的修行者,見到就知道。因為他就是自己,誰見到自己會不識自己?

這種感覺很奇妙,面對這個自己,「又不是自己,還是自己」的感覺,彷彿沒有年紀,不被時空影響。

我好想了解這個自己,於是選擇跟自己聊聊。一個八歲的自己,一個心魔自己,還有禪定中的自己,三方會談。

心魔不會佔據自己,不會搶奪身體,那是戲劇節目,心魔就是自己,自己就是心魔,本來一體,根本沒有兩面。那就敞開心胸,自己跟自己聊聊天吧!

通過三方交流,我才知道,原來心中一直有怨,一直到我博士畢業,當了助理教授,隱藏起來的怨仍在,許多事情都會歸因八歲看到空病床的那一刻。就算博士班治療恐慌症好了,源頭是什麼,那個根拔不掉。

這也是現在我開始跟精神醫學一起研究,他們的理論就是「恐慌症是無法根治,一個人只要發生過一次恐慌症,這輩子都可能再發作。」而且,恐慌症與所有人事物、遺傳基因無關,會導致發作的原因,暫時沒辦法在統計上看到普遍的高度相關性跟顯著性。

回到我的心魔。原來我還在埋怨爸爸,如果不是他那麼早過世,我的人生需要吃那麼多苦嗎?如果他今天還在,我的博士學位、教授之路會如此辛苦嗎?最重要的是,我從小需要接受那麼多惡意中傷,直接挖苦「你是一個沒有爸爸的人」之類的話嗎?

而且,這些交纏在一起的念,從心結越來越複雜,逐漸成為自己的心魔,一個修行路上必然出現的難題。

心魔其實不是心魔,他是我,我是他,是自己的執念,一個從八歲就藏在潛意識的怨念。我們是一樣的。

我沒有說什麼,我想的也就是心魔想的,一直哭泣的、八歲的我也知道,我們是同一個,自己當然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我只能感受,感受心魔自己的痛苦,感受八歲自己的哀痛。心魔知道我在感受,他的恐怖狂暴,他想毀滅世界,破壞所有美好,我感受很深刻心魔的想法,因為是我。

八歲的自己一直痛哭,我也是哭著,他認為我長大了,忘了他,忘了自己在八歲的傷害,忘記了對爸爸的思念還要埋怨。既是想念他,又是抱怨他丟下只有八歲的自己。我知道他很苦,也是我。

我(們)就這樣坐著一天一夜,坦誠一天一夜,外表看我坐在蒲團上禪定,心靈世界中狂風暴雨,外面看不到。幸好,我的手機關機,那一天也沒有課,是我不必到大學的休息時間。

非常難得的機會、經驗,面對心魔自己,面對痛苦自己,心魔自己沒興趣佔領這個身體,因為我就是我。痛苦自己也是這樣,都是我。當時只是覺得原來還有這樣的我,沒什麼喜怒哀樂情緒,就是想跟自己(不管幾個自己、那種自己)坦誠。

最後心魔是自己,八歲是自己,慢慢的,不用做什麼事,本來都是自己,自然而然即可。睜開眼睛,就是清明之境。

心結相對好解。每個人心中都有心結,只能自己反向著去思考,順著心結想下去,是永遠解不開的。心魔就是自己,不需要害怕,讓心魔自己從意識深海浮上來,只有變成一個浮標,漂流在識海,這個心魔才能只是個念頭,不再是心魔。

任何事情發生就不需要情緒去處理,不帶任何情緒,才有機會找到答案。誕生自情緒念頭,解決也從情緒念頭。

修行前不懂就算了,修行後一定小心看著自己的念頭跟情緒。修行者一旦從念頭情緒產生了心結心魔,就比普通人更是難解。

如果修行者是古代所稱君子,那麼,請君子慎其獨啊!

還能如何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人生有如流星,有人看時間久,有人看瞬間
圖片來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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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病了好幾天。

自己自費打針讓自己病倒,呵呵…

這次是剛打完治療的針劑,病倒了三天,幾乎只剩下一口氣(微弱心跳),直到腸子一直蠕動。

這時候就是開始拉肚子的時候。

前陣子有人問我,你有沒有想過,這種生病治療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盡頭呢?

當初,我沒想過,因為以為很快過去。

後來也沒時間想,因為一直很痛苦,我能做的就是三摩地,非常深、非常深的三摩地,甚至最深沈的。

不然,我的疼痛無解。

接著,也沒去想,只是開始研究這種疼痛從哪來,要去哪裡。然後,想辦法自救。

現在,更不會去想,因為想了也沒用,就是繼續,不管是繼續治療,還是繼續忍耐。

和平共存吧!

以前問事的時候,來人問失戀,我懂,大家都知道我曾經失戀自殺過,被根本上師從地獄門口背回來。(他不在意,我不能忘恩)

有人問父母長輩過世,我懂,八歲就失去父親,兩年前母親過世。失親之痛,我就嚐過。

有人問工作事業,我曾自己創業當老闆,我知道很難熬,一般中小企業能撐過五年就很不容易了。

有人問讀書,我自己的大學就換了四個學校、唸了七年,以為碩士兩年開始正常,博士又唸了七年。

反正,問什麼,我就回答什麼,不會無法共情,也不會缺少同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當一個人修行久了,幾乎什麼都嚐過了,大概也能看透看破。

所謂老僧入定,大概就是這樣,看多了所以能入定,或者說,自己經歷多了,倒霉過了,也能入定。

生病治療,打針復健,五十餘歲的我,人生大概就是這樣。

這是表面。

實際上,還是三摩地。

不論何時何地,有多麽痛苦,都保持著最基本的定。

有人找麻煩,報警吧,反正交給警察跟司法機關。

「定」不是什麼都不做,也不是沒有感覺,更不是不知道。

而是一種清醒,哭泣的時候,罵人的時候,拉屎的時候,聽音樂的時候,都是清醒的。

這種清醒很有意思,就是「還能如何」。

不能如何,該如何就如何。

清醒的看著一齣齣的戲。

不然,還能如何?

努力到沒辦法努力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既然還能做治療,就繼續吧!
不到放棄的時候,就不要放棄,與被病苦折磨的師兄姐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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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做完很多檢查與治療,從整體來治療也超過一年多了,如果不是去年九月遇到「被恐嚇」的事情,現在也不會讓病情有了變化,醫療團隊的看法算是負向的,就是退步的回頭路,必須再加上別的科的醫生一起會診,所以我又多看了兩個科。

當然,蓮質法師建議我,要不要尋求第二意見(second opinion)?

也好,我就回到八年前,尋求當年幫我找出甲狀腺癌的醫院,去拜訪相關科別的醫生,請他們給我一些意見。

現在大概發現一些很特殊的現象,有機會再說,倒是醫生知道我持續治療了一年半,她很驚訝,因為這種程度的全面治療,很多人撐不過半年就放棄,能持續一年的更少。

她看了我的檢查結果,得到了不好不壞的結論,治療的確有效,但是,有更奇怪的事情,而且讓他們開了一個星期的會議,包括醫師藥師營養師。

全部談完後,醫生笑了:「現在是非正式談話,也是我們討論到最後,一個很怪誕的想法。」

我一臉矇,什麼怪誕不經的想法?不就是看科學檢查數據影像報告說話嗎?

醫生跟護理長看著我一直笑,最後我終於明白他們想什麼了。

他們在我身上發現一些很奇怪的現象,正常人早就褪化的,在進化過程中,被放棄不要的器官,在我身上比正常人更大更活躍。

然後,一般人不會引起免疫系統抓狂的情況,我的免疫系統都會,換言之,一般人可以用飲食控制,我不能,一旦飲食控制,我幾乎沒有地球食物可以吃。

護理長笑說我們是不是看到了一個外星人的身體資料?

我也苦笑了,我是一個地球人沒錯,這些應該進化中淘汰的器官,八年後我反而恢復了,進化中適應了地球環境的食物,我反而不適應了。

我想了想,只能給她們寫下兩個字「返祖」。

大家笑了,她們覺得我這個名詞下得很貼切。

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辦?

她們建議把資料帶回去給現在的醫療團隊,讓他們決定。

我想,也只能這樣。

所以這段時間一直在忙的事情,就是檢查治療,一直不停,每次打針治療後,一樣要生病,最少三天,最多七天。接下來就是持續五天以上的復健,然後休息一兩天,再回去醫院打針治療。

打針治療後又得休息一個星期,下個星期就去做復健,復健後休息一兩天,接著繼續打針治療。

我在這段時間做什麼?繼續我的冥想三摩地,每天每時一樣不停止。

暫時先這樣。

至於大願學會,還是交給法師去支撐,等我休息不復健的那一週,再來做護摩,為大願學會的房貸與生存努力。

也許,就這樣一直循環,直到六十歲以後吧!

也許任務結束了,就可以脫離了地球,回到冥王星去吧,「地球太危險了」。

我用周星馳少林足球的台詞,跟醫生她們開了玩笑,她們倒是沒笑容了,因為她們看到一個在各種病痛折磨下,居然可以沒事一樣的意志力。

我也收斂笑容,跟她們說我沒那麼勇敢,只是覺得既然活著,就做點活著的時候該做的事情而已。

打針治療復健檢查,構成我每天的行程。

一年半後,繼續醫學循環。

能治療,有資糧可以治療,就繼續治療,直到沒辦法治療。

活著就努力到沒辦法努力。

同樣的,三摩地也是每天必然的。

三摩地就是回家的道路,是我的本質,甚至超越了合一。

盡力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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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網路,我喜歡看這種藍藍的天空,然後,周圍有一抹白色的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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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這些事情,我就是盡力去做我能做的,比如說,一開始收到恐嚇信,本來是不想理的,從收信到報警有好幾天落差就知道。改變我的想法的原因是什麼?很簡單,大願學會不只我一人,還有工作人員,還有來上香禮佛的同門,甚至,國外的外籍同門來了台灣,也會出現台南來拜訪。

雖然對方化名「愛你的小胖」,冒用我以前教書學生的身份(後來偵查才知道真實身份),我不知道他是誰,為了大家的安全,想了幾天,我選擇了到附近的轄區派出所報警。

我是報警,不是直接控告某人,因為根本不知道「愛你的小胖」是誰。報警的用意,除了偵辦,也請警方多多巡邏,特別是我們有活動的時候。

原本警方跟我想法差不多,不太需要在意,後來,他們想起大願學會是他們熟知的地方,常有外國人出入,他們就突然認真起來。

然後,派出所聯絡偵察隊,後續一些辦案程序,我就不知道了。

我能做的,就是盡力而已。

盡力保護大願學會,盡力保護大家。

前面寫那些文章,只是交代我的行蹤為何過去十個月飄忽不定,這也是刑警與檢察官的建議,他們說,「不希望你的作息固定,被恐嚇者掌握。」

我自己能做的,就是繼續原本的醫療復健行程。

在我能力所及的範圍,盡力去治療自己的病症。

然後,這十個月的每天修行功課,跟十個月以前並沒有不一樣。

也就是說,沒有因為被恐嚇就多修一點,多祈禱一些。當然,也沒有因此惶惶不安,少修一些,少祈禱一些。

每天還是一樣修三摩地,一樣觀修心輪。

身體有病,就要去看醫生,然後依照醫生囑咐吃藥治療。

靈性上的修行,也是盡力去做。

但是有個很深刻的教訓,這是偵辦刑警、檢察官說的,「你公開太多自己的事情,我知道你是修行人,有你的信仰去教化世人,但是要保護自己一下,這次的事件應該就是很重要的提醒。」

他們說得對,我的確公開太多自己的事情。

說自己生病,也只是想盡力鼓勵那些身體生病的人,我生病了十多年,依舊沒有放棄修行,沒有修更多,沒有修更少,一直維持這樣的步調,隨著歲月前進。

說自己被恐嚇,也只是想盡力鼓勵也遭逢外界打擊的人,在這種時候,不能懷憂喪志,不能怨天尤人,修行不能放下,不能少。

就是照著沒病沒事的時候,那樣安排的步調繼續修行。

這就是盡力了。

我寫了,我盡力了。至於別人怎麼看,就像某次開庭,我跟恐嚇我的人說,「我根本不在乎你們怎麼想,因為修行是我的事情,妳要去外面說蓮耶修行多爛,被妳寫信恐嚇就嚇得要死,隨便,話都是隨人說,嘴長在妳臉上。」

無愧於心,盡力就好。

每天該修的功課,這十個月一次都沒少。

同樣也沒多。

該看書,就看書,該禪修,就禪修。

如果在外地復健,遇到台南要開庭,那就回來開庭。

人生,該怎麼做就怎麼做,該怎麼活就怎麼活。

盡力而已。

以後就少透露一些自己的事情,免得又生事端吧!

問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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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家的護持
真的活在被人恐嚇中,不是帳號被盜
漂亮茂盛的木橘,木橘葉像三叉戟,木橘果可以泡茶喝,後面還有漂亮的公母一對雙綠龍神
問天(上)的連結在此:http://silentkeeper.org/?p=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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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2023年九月初我被持續恐嚇後,在2024年六月跟七月,進行很多生理與心理的檢查,醫療團隊確認我的狀況很糟,每次見面都希望我住院治療。

我的病可以用三摩地來舒緩,畢竟三摩地中,主要修的是心輪,不是頂輪大腦,可以暫避大腦的暴走。

在身體極不舒服,心跳恐慌時,只能努力進行極為深度的呼吸,改修臍輪以下各輪,進行超高強度的冥想,可以降低血壓心跳。等到和緩一些,就去看病,找醫生幫忙。

我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消失,生離死別而已,大願學會也是。這個世界沒有不會消失的人事物,可是,被人用恐嚇的方式,被迫消失,真的是很無奈的心境。

我能感受到消失的同修會他們的無奈,當然,我們無奈的原因不一樣,但是感受上一樣,都叫做「很無奈」。

我也只能問天⋯

我在歹人歹意之下,盡可能撐著自己跟大願學會。我不知道我能撐多久,大願學會的資糧能維持多久,我想辦法舉行一些護摩,每次活動若不是警方暗中幫忙照顧,我們辦活動都提心吊膽。

我不懂,歹人集團這麼討厭我嗎?還是純粹是想噁心我?是想嚇我嗎?還是真的要性侵我?或者是槍擊我?或者,真的要我死嗎?

我不懂,到底得罪了誰?

也許,請恐嚇我的你們,告訴幕後黑手,你們真的成功的噁心到我了,也真的傷害到我的健康了,讓我倒退比開始治療的時候更糟,好嗎?可以放過我、放過大願學會嗎?

或者,你們跟你們的幕後黑手,可以說一下,我做錯了什麼,讓你們這麼厭惡而要跟蹤騷擾、性侵與槍擊我呢?

我們「社團法人」已經要活不下去了,我個人已經病情加重,而且幾乎沒錢去看醫生了,我努力撐住,用我的修行來撐住自己,也撐著大願學會。(過去三年的治療幾乎做了白工,對不起支持我治療的師兄師姐,連耶向您們深深三鞠躬,一生一世都為您們祈禱,家族興旺,後代人才輩出。您們為善不欲人知,我就不指名道姓,免得連累您們)。

蓮耶再次向幫助我治療的師兄師姐,深深ㄧ鞠躬,對不起,蓮耶辜負您們的佈施幫助,現在不僅從頭開始,甚至比當年開始治療更糟糕。

大願學會也沒剩多少存款可付銀行貸款了,只是苟延殘喘的存在著。最近打算跟銀行談談,有沒有什麼辦法,寬限一下,讓我有點時間去找錢付貸款?

記得前個月某次開庭,我跟被抓到的女嫌犯說,你們真的成功了,可以跟後面的人交代,我快撐不下去大願學會的開銷,正在認真考慮「萬一要申請關起來的方案」,就像南半球關起來的某同修會一樣。

當場我看不出她戴著口罩是開心還是生氣,我也怕得罪她後面的人,萬一真的採取不利的行動,我該怎麼辦?(寫這段的時候,剛好台南發生某理事長被開槍打死,以及台北有人被開槍打傷手腳的新聞)

近日幾則新聞如此,我能不怕嗎?雖然他們有財情仇的問題,我自認與人無財情仇問題,就算被抓捕的女嫌犯也說跟我無怨無仇。但是,幕後黑手呢?萬一歹人來真的呢?誰願意一直活在被恐嚇的陰影中生活啊?這樣的人生不崩潰才怪!

醫生覺得我還能走、能吃,也算是奇蹟了。我的腦波檢查顯示,屬於極度危險的焦慮與恐慌,可是醫生卻從外表看不出來,苦笑道:「你的修行讓病況很有趣,沒見過這樣的病人。」

一般人受不了的,早就神經或理智斷線了!我修心輪,還能撐一下下…

假如一般人的大腦斷線,也可能是自殺,也可能是去執行「私法正義」,報仇去了,還有的可能就變成新聞上的無差別隨機砍人兇手。我是修行人,不至於到這種地步,大腦的雜音不理就好,專注在心輪、臍輪就好。

只是,醫療團隊很擔心,怕我腦中那一根弦,斷了。

被告到現在還在說謊,她的律師也一起說謊,根本沒有真相。我常想,一個真相有那麼難嗎?我只想知道真相啊,沒有真相,怎麼談和解呢?

真相到現在都不清楚,也只能「問天」了。

但是,天,能給我答案,能給我一絲健康好轉的曙光嗎?

不知道…

問天(上)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圖片來自網路
這是印度人的聖山「凱拉許」,格舉派的聖山「岡仁波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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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去醫院,打針復健,然後跟醫療團隊一起檢查自己這半年多的檢查報告。主治醫生比我還沮喪,另一位醫生不解,為什麼我的檢查報告數字連續十個月轉壞?

假如全部檢查項目是20項,從十個月前到現在,持平的檢查項目從11項減少到3項,退步的項目就是17項。

按比例是如此。

換言之,十個月前(2023年9、10月)發生什麼事,而且持續到現在,讓我很多治療的結果都受到影響,甚至無法安心復健,隨時有意外狀況。原本2022年開始,一年多治療後,開始好轉,現在反轉向下,幾乎是全面轉壞!

(醫生希望我住院密集治療,現在是很危險的情況,我婉拒了,病房安全、資糧都是極大負擔)

我把2023年九月初開始,被不明人士化名、匿名寫恐嚇信給我,除了抹黃抹黑,還揚言要跟蹤我、性侵我、槍擊我的事情,全部告訴醫療團隊。看到恐嚇信,他們驚呆了,主治醫生他不知道除了醫藥,還能幫我什麼,只好安排精神科醫生一起會診。

(我答應醫生,任何生理心理不對的地方,立刻去急診。其實我還是沒去,急診更費資糧,我待在房間這樣就好)

我的健康變差,影響最大的,就是大願學會。為什麼要針對我持續寄匿名恐嚇信?揚言要跟蹤、性侵、槍擊我?

如果因為被恐嚇的事情,大願學會撐不下去了,銀行債權最大,到時候只能賣屋還貸款,大願學會要去哪裡?我們又能去哪裡?大願學會是社團法人,一旦解散,所有剩餘財產都是台南市政府的,包括我,誰也拿不到。這是法律規定,不是我制定,所以,大概有人誤會,以為我倒了,就可以拿走大願學會的所有不動產。

那就大錯特錯了。

從去年九月初到現在,我還是想不通,我走投無路,大願學會無法運作,誰會得到了好處?誰能從中得到了利益?財、情、仇的糾紛都沒有,怎麼會被如此明目張膽的恐嚇?

想不通,也想不出來。

(刑警、檢察官有他們的解讀,可是我的信仰與修行,真的不願相信他們的研判,他們不考慮宗教,我是宗教師,不行拋下戒律)

我是一個癌症手術後的病人,都在養病,沒有到處聚眾,只是偶爾在常住的大願學會辦場護摩,籌募一點房貸運作經費,而且一年多的治療,正看到好轉的曙光,就出現歹人恐嚇,就這麼巧合,剛好希望我惡化嗎?希望大願學會關門嗎?

七月初開完法院刑事庭,我只有無奈跟沮喪。難道幕後黑手的力量這麼大?我只能仰頭問天,這個世界的是非因果呢?檢察官一樣不懂:「一個不認識你的人,在沒有財情仇關係下,嫌犯為什麼要這樣做」?「誰是幕後黑手」?刑警也說:「外面沒有關於你的風聲,究竟是誰要針對你?」他們不約而同的指向「三個字」。

聽到這些專業人士的意見,我無言,仰頭問天,因為我一個正在治療內分泌、癌症術後的病人,哪有什麼機會得罪人?我跟工作人員三人被偵察隊傳喚,大家看著證據都想不出來,這個恐嚇集團是那些人。

十個月下來,我也明白了。算了吧,這個人生也52歲了,還有還有一次次心跳就努力活活一次次心跳,活一次心跳就修行一心跳,直到心跳停止。

我想告訴大家的是,2010年我生病到現在,我沒有一瞬間放棄修行。

在這麼可怕的恐嚇案件下,我也沒有一瞬間放棄修行,更沒擺爛,放棄把大願學會做得更好,認真完成應該做的修繕(參考前文「心有戚戚焉上下兩篇)。

至於,歹人跟幕後黑手的想法,我完全不懂,也真的跟我沒關係,我不希望變成另一個不得不解散的同修會。但是,案子還是沒偵破,因為整個集團只抓到了一人…

而我,仍在被恐嚇狀態中。

該說什麼呢?只好繼續問天了…

(待續)

心有戚戚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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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修繕調整完成的全新壇城
(前文連結在此:https://silentkeeper.org/?p=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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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上述內容大概在臉書新的限動上都提到了,第一張限動是資糧壇城,因為壇城桌、壇城布都嚴重發霉(原因就不細說了,也是前人遺留的問題),象神、文昌、太歲三個壇城桌必須重做,大家看到的就是剛漆好金漆,正在通風乾燥中。

第二張限動提到了壇城的加固,以及必須修改天花板的燈位,不至於歪七扭八,這個前人遺留的問題,早就該處理,趁這次整修請木工團隊一起估價,重新規劃電燈。

壇城玻璃內也裝電燈,這就要動到很多地方,包括電路系統,還有多個開關重新安裝,新增開關,以及電線更新與重拉。

考慮到日後維修,我們也把資糧壇城兩旁的太歲燈、文昌燈,以及電線插頭開關都重新設置。一切就是以方便管理,合理參拜,以及運作順暢、安全維護為原則。

上文提到三盞請佛住世燈改盎放一樓法桌,就是方便參拜與安全維護。台灣是個地震多的島嶼,不時有中大型地震發生,還是謹慎一點好。

現在完成整修了,這幾天我們也做好微調,接著就是星期二的大掃除。等到大掃除後,星期三中午十二點,又可以恢復開門,以及恢復晚上同修。

先前修繕計畫確定後,我沒有寫文章公告,就是來自警方與檢察官的建議,我是被恐嚇的受害人,最好不要在臉書跟網誌上提到自己的行蹤,避免被歹人盯上。

這個建議很好,我也照著做了。各位沒看到七月八日星期一的新聞嗎?台南有人就是被掌握行蹤,被人開槍,遭到了不測(就是歹人集團恐嚇我要做的事情)。

唉,大願學會不能因為我的安全,什麼活動都不辦,大願學會每個月還有十六七萬的房屋貸款,加上營運費用、員工薪資,每個月開支至少二十多萬。怎麼辦?

現在也沒別的辦法,法院刑事庭開完了,希望如公訴檢察官、法官所說,「我應該是安全的」,而且當時地檢署偵辦檢察官警告過女嫌犯,「不管你們是來真的還是假的,現在在辦案,最好安分一點,不要輕舉妄動」。

偵察隊刑警也告訴我,假如還有任何怪事,請立刻聯絡110報案,因為我還是被恐嚇狀態,「全案還沒完全偵破,寫第一封信跟郵局寄第二封信的兩位男性,仍然逍遙法外」,假如還有幕後主使,這個案子至少四名嫌犯(只抓到一個),如果有任何風吹草動,他們直接找這次的關係人到案來問話。

因為這些恐嚇我的癬疥人事,讓大願學會去年財務報表上出現赤字,今年過去一半了,看來今年的財務報表也是赤字。我不知道這樣整我、修理大願學會,到底對歹人集團有什麼好處?最怪的是,面對法官、檢察官、偵察隊刑警的詢問,女嫌犯都說無冤無仇、素不相識,然後推給恐嚇我前兩三年開始累積的思覺失調症病例。

她因為思覺失調,自行停藥,然後出現幻覺,有個無形叫她恐嚇我。這個理由連偵查檢察官都不能接受,要她講一講人間的話,可以當做證據的人名。

如果要辦活動,我只能找本地派出所聯繫,我們需要他們多多巡邏,當我們在辦活動的時候,煩請他們多注意這附近的治安情況。

因為,大願學會已經到了非常危險的時刻。前幾天看到一個同修會,因為無以為繼,向宗委會申請撤銷同修會,真是讓我心有戚戚焉啊!

我,什麼時候會倒下?大願學會什麼時候負債大於資產?真的是心有戚戚焉啊!

心有戚戚焉(上)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這是已經從二樓壇城搬到一樓師尊法桌上的三盞請佛住世油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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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我遭到歹人集團恐嚇(詳情可參考臉書上精選十二限動,這裡就不贅述),大願學會幾乎停擺一切活動。只要我不現身,不被惡人看到,就沒有被攻擊的風險,來大願學會的諸位同門也才得到安全。

剛巧,我們無意間發現一二樓有些壇城需要整修,就打算利用報案後,警方抓到歹人,然後移送地檢署偵辦,這段大概半年的時間,開始構思怎麼整修壇城。

兩年前,也就是2022年初,在台南寒流冷熱極端情況下,一樓地板地磚大面積的爆裂,爆裂後的磁磚邊緣極度鋒利,一不小心就會割傷人,萬一傷到大動脈或大靜脈,那可是有生命危險的,因此,我們關門修繕了半年以上,包括我母親六月初過世期間,一直在整修,直到十二月才整修完成。

這次整修經驗讓我們後來在整理佛像壇城時,發現一個大問題,就是粉塵到處亂飄,那怕是一樓整修地板,打掉所有磁磚、磨平地板平整度,電動工具機所揚起的粉塵,甚至飄上了五樓的走道,更別說二樓有多少粉塵了。

這是一次難忘的經驗!

去年2023年台南登革熱大爆發,政府單位依據傳染病衛生防治法,必須在外面馬路上、排水溝中噴灑殺蟲藥劑;假如有人感染登革熱,以這個感染者為圓心,半徑50公尺內,每一戶住家的裡面,不論樓層,都要噴灑殺蟲劑。

大願學會恰巧遇到右邊鄰居中了登革熱,而且還在他的半徑50公尺內,所以政府下午貼了公告在門上,不到24小時的隔天,就開始進入屋內檢查,並且由國軍化學兵進入噴藥。

噴完藥後,緊閉門窗,人離開至少一小時,才能回來開窗開門通風。

等到我們回來,發現一個新的問題,藥劑殘留在佛像壇城上!

一次是整修地板的粉塵,二次是噴灑登革熱的藥劑,這兩件事情讓人手不足的我們,真的是疲於奔命。

幸好在幾位同門的幫忙下,這兩年年底的清理壇城佛像,順利完成。

不過,藥劑仍然有附著的情況。

幸好,只噴藥一次,有師兄說他家被噴了三次。而且衛生局員工告訴我,上一回賴市長任內,登革熱大爆發,有的人家還噴了五次之多。

所以,沒人敢保證,這次噴完,還會不會再來,同樣的,去年噴過,今年一切重來。

這兩次的經驗,讓我跟蓮質法師思考,有一些該改變的地方了。就是特定壇城裝上安全強化玻璃,一方面加固,二方面保護,三方面避免天災人禍的損失,四方面不會被人放置不該存在的東西。

第三個修繕的理由,就是地震,把很多需要固定的佛像供具都固定起來,香爐還不太擔憂,那三盞請佛住世油燈是最憂心的。還記得多年前曾有個地下道場發生火災嗎?那就是紙類飄到油燈上,由此引發大火。

趁這次整修,我們把三盞請佛住世油燈換了地方,從二樓壇城上,換到一樓師尊法桌,因為法桌上面是強化的安全玻璃,油燈潑灑在玻璃上總比在木頭上更安全,而且這一年以來,李師兄每次只添加一半的酥油,從油量預防了地震的危險。

這次有四個以上的壇城進行了整修,有三個壇城都安裝了強化的安全玻璃,而且加裝修改燈具的位置,讓大家來禮佛的時候,光線更為明亮。

下篇連結在此:https://silentkeeper.org/?p=1411

(待續)

紅塵練心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算是十二篇臉書限動的結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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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十五年的經歷(也可以說十七年),尤其是去年到現在,紅塵就是我的修行,也就難免遇到「三國演義」中,(唐國強飾演)諸葛亮的名言:「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圖片來自網路)

怎麼辦?

癬疥人事影響心情難免,也是極好的修行時刻。當親眼見到、親耳聽到否定自己的宗教信仰,只為了一時利益,轉頭出門又是虔誠合掌,別人面前一臉虔誠,說著每天都修懺悔的話,卻做繼續害人的事。

怎麼辦?

這就是人生,這個科技時代,沒辦法拿出現世報應,因為這個世界不是允許異能的地方,良心不過方寸大小,偽裝一下就過關。誰知道這個人到底心裡信什麼?道德?佛祖?還是金錢利益?

再一次問自己,怎麼辦?

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修行是肯定繼續的,看病治療也是繼續的,有多少錢就做多少治療,沒錢就不用治了。反正也年過五十,剩下沒多少機會讓人找麻煩,死了就隨緣處理。活著是身體,死了就屍骨,不過是塵歸塵、土歸土。

世俗社會上的事情,該怎麼做就怎麼做,繼續被找麻煩,就繼續報警,讓公權力介入處理。

這不是異能的世界,而是物質的世界,當找麻煩的人背後有金主支持,多少位大牌的律師都不是問題。善良,只放在自己心裡,一個癌症術後病人,就做休養生息的事;一個全職修行的人,就讓這些癬疥人事,當作紅塵練心。

說不定,就是這個物質世界存在的價值吧!

真正要修行的人,滾滾紅塵是對道心的鍛煉,正所謂紅塵練心,只有經歷了這些,我們的身心靈境界才會精進,這也就是我們需要來俗世一趟的原因。

實際上,俗世的塵勞煩雜,「修行」這回事到了最後,還是修練最核心深處的「道心」,單純靠外在的條件沒法突破瓶頸。

人就是這樣,世界也是這樣,什麼時候都可能不順遂,總是有不如意事,不能要求別人有良心,至少,可以要求自己,對得起天地良心,這樣紅塵也就不紅塵了。

既然人生是紅塵練心,就用一句法國諺語做總結:「Quand le vin est tiré, il faut le boire.」

意思是,「當一瓶酒開瓶之後,就必須把它喝完。」

既然入了紅塵,就隨緣練心吧。

隨緣結束。

終將消散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照片是網路上NASA公布的「創生之柱」,最新研究顯示,這個距離地球6,500—7,000光年的星雲,很可能已經消散
真的,一切都會消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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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開始的照片,這麼巨大的創生之柱星雲,壯觀無比,也有消散的一天。

能量持續消耗,創造更多新的恆星(比太陽質量更大),再多的能量也有用完的一天。

何況我們拍到的,是光在宇宙中行進六七千年後,才被觀測到的,等於是早已過去很久的影像了。

巨大星雲如此,何況是人呢?

上週延後(到今天4/8)的象神護摩,讓我提早一天回醫院打針,結果,不出所料,上週已經感冒了,加上這次打針,我的免疫系統大瘋狂,就像受到刺激而炸毛的貓,大發脾氣中。

病毒進入口中或呼吸道,自己都知道。遇到病毒沒關係,也是清楚的,進入體內也是清楚的。

星期五打針回來立倒!

身體內的免疫系統本來就跟感冒(或流感或新冠或什麼病毒,驗不出)大戰中,加上注射進去的藥物,內分泌治療的正常藥物,也被免疫系統針對了。

所以,我就倒了三天三夜。

打針處紅腫熱痛,上呼吸道喉嚨痛、鼻塞打噴嚏等,還有發燒、全身痠痛,一樣沒少。

昨天晚上,這些症狀慢慢的消散,今天消散的更明顯。還有苦痛,吃一顆止痛藥就夠了。

明天會更消散,這個過程大概三到十天,不一定。這次比較嚴重,應該是感冒或其他病毒先感染造成。

(這件事情讓醫療團隊考慮改變檢查治療思路)

這讓我想起今年春季大法會收到的請假回信。

為什麼是傳真?我寄了兩封信,一封給根本上師(一封給宗委會),被扣在美國郵局,託朋友查,也在中華郵政查詢,最後就是沒到,直到三月二日才寄到西雅圖,我只能傳真過去,很抱歉的跟師尊說,弟子不知道為什麼宗委會的信到了,師尊的信沒到。同時,附上原信、醫生證明以及相關查詢文件。

上面提到新藥巨大的副作用,讓我借此修「病瑜伽」,這些看持靜者文章的各位應該都在文章見過。

後來,又收到另一封回信,因為寄給師尊的信終於在3/2到了。

上面也提到我在持靜者文章提過的,醫生覺得我的免疫系統很奇特,內分泌治療卻有癌症標靶藥物的副作用。

其實,這兩封信就是表達一件事,人生就是酬業,生老病死都是酬業,人生就是受苦,受苦本身及過程,就是酬業。

沒有人不生病,必須知道生病如何修行。

人生沒有什麼與修行無關,生病也是。把疾病與治療中的受苦當作修行的一部分,用這個過程來打磨自己的三摩地,這樣就是病瑜伽。

瑜伽是一。

病瑜伽不會脫離這句瑜伽總綱。

人生沒有一句話、一件事脫離這句瑜伽總綱。

一切都會過去,一切都會消散,受苦也會過去,疾病也會消散。

在人生最後一件事「呼出最後那口氣」之後,這些受苦疾病都消散了。

可是,還有什麼沒有消散的。

在人生沒有消散的時候,針對「不會消散」的事情去努力,去鍛鍊自己的身心靈,努力讓自己成長、超越,甚至超脫於這些疾病受苦。

這個主旨從古代婆羅多就豎立,影響了後世,包括所有從印度哲學文化吸取養分的宗教信仰。

在活著的時候,透過修行的法門努力改變進步,這個與宗教無關,與信仰無關,已經深入「印度系」的宗教信仰修行中。

這就是人生的意義,也是人生的目標。

消散也是不消散,不消散也是消散,努力過就可以。

就怕還沒努力就投降放棄。

從2010年9月到現在,十四年,我還沒放棄,也沒想過放棄。

我知道自己這世病苦的因,現在接受這個果,也不後悔遠古時候的選擇。

曾經在大哭中問過自己,如果是我,我會喝嗎?

選擇,才導致了因果。

我做出了選擇,有此因果也是正常。

然而,還是要努力,讓自己可以消散也是不消散,不消散也是消散。

努力了十四年,未來不知道還有多少年,至少當下每一瞬,一樣努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