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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月 2020

想那些幹嘛?

地藏王菩薩護摩的供花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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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告明天晚上要直播開示」、「有病就要看醫生」這兩篇後,還有點意猶未盡,我想,延續話題,寫一下對於修行的看法。

十一年前我去西雅圖要出家,跟師尊面談後,確定接受我出家,而且要封上師,隔天我就開始在西雅圖雷藏寺幫忙。許多人知道我登記出家,卻不知道要當上師。當時,有一位也要出家的準法師,被指派去掃地收垃圾,我就自動去幫忙,他還指揮我做這個做那個,我也就是照做,並沒有我是準上師而拒絕,事實上他也不知道我的情況。

直到大法會前一天,我們集體在宿舍中,準備接受剃髮,大家才知道我要換上的是黃領子(即將受封上師)。我還是一樣,只要我能動,就能做,什麼活都可以幫忙。

回到台南成立大願學會,一直到現在,這個態度沒變,不會因為我是大願學會唯一的上師,然後,就擺著高姿態。只要能動,我就能做,掃地倒垃圾,搬重物清水溝,甚至,開車當司機,都沒關係。

就像曾經跟師尊報告,我已經放下出家,就是要來幫忙,不是來端個架子,也不是要高高在上,出家人為眾生服務,為大眾的事情去操勞,這就是修行,這就是本分,也就是渡化眾生,何況,自己也是眾生,先把自己這個眾生度好,自然有很多善緣可以去渡化其他眾生。

而且,眾生又不只有人這種生物,還有很多非人眾生,動物、鬼神、天人、阿修羅、羅剎等都是。甚至,在佛的眼中,菩薩都不是究竟,也是等待佛教化的對象。

所以,有人問我,為什麼這次搬動整理,我也要一起搬動?而且還弄傷自己的左肩膀?其實,我能動就會做,當然要一起工作,幾十箱前人留下來的書箱,很重,還是能搬。我的左肩膀也不是這次搬重物才受傷,這是這三四年甲狀腺引起大腦「半步死亡」狀態的後遺症。

有的人以為,修行就是要在師尊在的地方,在師尊面前參與同修才是修行;有的人以為,開車載人去外面奔波,不是修行;有的人以為,在壇城前坐下來念經持咒修法才是修行;有的人以為,別人眼光看得到的地方才需要修行,看不到就沒關係。

其實,怎麼說都好,也都有道理,如果問我,什麼是修行,我的想法就是當年師尊告訴我的「君子慎其獨」,一個人的時候更需要謹慎。

當年剛出家回到台灣,我只有一套喇嘛裝,如果洗了,我就要等衣服乾了才有得穿。那時候早上洗了喇嘛裝,我有些擔憂,因為這樣我就沒辦法出門去買午飯吃,必須到下午衣服乾了才能出門。還記得當時在禪定中,師尊問我:「你沒有喇嘛裝可穿,你就不是出家人啦?」

這句話讓我想很久。這輩子我不會一直都有喇嘛裝可以穿,就像那時候只有一套,洗了就沒得穿,那麼我就不是出家人嗎?我也不會在洗澡的時候穿,那麼光溜溜洗澡的時候,我就不是出家人嗎?蹲馬桶的時候,也不會把下身的喇嘛裙穿著,沒有完整的喇嘛裝穿在身上,我就不是出家人嗎?躺在床上睡覺的時候,我也不是穿著喇嘛裝,難道,我就不是出家人嗎?

我受的戒律,並沒有「有效期間」與「無效期間」的規定,不是穿著喇嘛裝,我才要守著出家人的戒律,沒穿著喇嘛裝,就可以不守戒律。如果把戒律這兩個字代換成「修行」,道理也是一樣。在什麼情況下,才是修行?才需要修行?

有人在旁邊的時候,才是修行、才需要修行嗎?再者,壇城佛像前面,才是修行、才需要修行嗎?拿著佛經,才是修行、才需要修行嗎?穿著正式服裝(喇嘛裝),才是修行、才需要修行嗎?在師尊身邊才是修行、才需要修行嗎?

還是,不管那些外在環境與人事物,只管自己的內心念頭,一天24小時都是修行呢?不論在哪,浴室也好,床鋪也罷,都是在修行的狀態中呢?

想當年師尊教我一定要「24小時保持在禪定狀態」,很多人笑,可是我還是照做,因為師尊說,你怎麼知道你死的時候,是可以坐著,坐在壇城佛像前面呢?很多人是奇怪姿勢躺在馬路上的,如果你不能隨時都在禪定狀態,死的時候很容易就跑到其他地方去投胎了。

不管姿勢、地點、情境,就是最基本的「一心不亂」,就是練好「不隨著妄念去轉」,就是要做到「時刻與光明常在,與大樂同在」,然後自然而然地、不需去約束自己,不去管念頭怎麼動,自己就是主人,不管念頭如何起落。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就是盡力去做,什麼都不必想,因為事情來了就去解決,想那些幹嘛?

有病就要看醫生

這是地藏王菩薩護摩的供花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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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年前我在西雅圖受訓時,師尊親口對我說,等我回台灣,有人來問事,只要是生病,一定要告訴對方,有病就是要看醫生,不能只依賴佛菩薩的加持。

而且,醫生有什麼囑咐要做到,該做的治療也要完成,該吃的藥也不能少。

這是很重要的,因為人命關天,也牽涉到「法律」。

更何況,醫藥乃是人間共業,我們在人間活著,難免會生病,生病自然就是要找醫生救治。

上一篇文章「預告明天晚上直播開示」的結尾提到,我又開始四年前那段「看診治療吃藥」的過程。以前講過也寫過,四年多前我到西雅圖向師尊報告「敗血症開刀後遺症」的事情,那時候很嚴重,師尊聽完也看了我的狀況,並沒說什麼,只是長聲的「嗯」,同時點頭。

到了回台灣後,某天晚上做夢,夢見了四臂觀音,他說:「如果你找到了一位札西德勒的醫生就好了。」我記得這句,我只是想,也就是說「若找不到就完了」的意思嗎?

不到一週,一位宗外的朋友就專門幫我去拿了一張中醫診所的名片,第一次去看診,中醫師用中醫加上東密的手法治療,當天晚上他就去住院(真不好意思,我身上的病業很厲害),住了五天才回家,休養十天才恢復看診。

第二次我去找他,在治療床上準備扎針,突然看到匾額「慶祝 吉祥中醫 開業誌慶」,那是民國72年(西元1983年)的匾額,才恍然發現,這不是四臂觀音說的「札西德勒」嗎?

(這位中醫師是日本高野山真言宗在台灣光明王寺釋務光上師的弟子,他看診的桌上有他師父的瓷像與袈裟)

經過八九個月的治療,有一天他跟我說可以畢業回家不用再來了,但是,希望我去安排健康檢查,因為他懷疑我有癌症。那一年我去西雅圖,向師尊報告此事,師尊看了看我說:「去檢查也好,有病就治療,沒病也可以放心。」當下我就知道,一定有什麼。

後來經過詳細的檢查,證實在甲狀腺有一個1.3公分的腫瘤,後來開刀切除,化驗後是0.8公分,證實是癌症。

接著就是長達三年多的休息養病。

直到最近,我們在人手極度不足的情況下,將住宿的地方搬動與安頓下來,以及各種館內維修保養。等到第一階段完成,我可以稍微休息的時候,就安排再度去找中醫師治療。

因為過去三年中,一次又一次的「半步死亡」,讓我身上有不少奇怪的拉傷與疼痛,這兩個月的搬動,讓我的左肩膀的傷勢越來越嚴重,不過奇怪的事,我仍然可以搬動一箱箱的書籍,都是搬完後才痛。

星期一醫生決定要放血,他就在我的左肩膀開始放血,為了記錄,我拍了兩張照片。後來,腳上又多放一處,放完貼好防護膠帶,再拍一張。總共就是這三張,後來放上臉書,我寫了十二個字:「修行這一行啊⋯⋯白露日,放血日。」

事情就是這樣。(三張照片、十二個字,想不到有人腦補了一大堆…)

我要說的是,就是師尊說的:「有病就是要看醫生」,然後接受醫生的治療與吃藥,把治療完成,讓自己恢復健康。

而且,要找合格有證照的醫生,千萬不要找密醫,也不要自作主張,自己胡亂治療。

畢竟,在現在的時空裡,醫藥是法律規範的,不合格的密醫要負擔責任,自己胡亂治療也有風險。

醫生交代怎麼做,就怎麼做,千萬不要自作主張。

我為什麼願意讓大家知道我的健康?就是想告訴大家,肉身是一定會生病的,佛陀、根本上師都曾經示現疾病,生病不可怕也不可悲,一定要去尋求正式合法的醫療協助,這樣才是正途。

生病就生病囉,也是一樣要修法修行啦!

預告明天晚上要直播開示

這是地藏王菩薩護摩的供花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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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先預告:明天地藏王菩薩護摩後,將直播開示,歡迎收看,預計時間為晚上九點三十分(護摩後立刻開始)。

提早宣布直播,是因為幫忙我們整理維修的人,星期二下午打翻了消毒用的清潔劑,從樓梯淋在下方的音響主機(包括接收與擴大機),全套報銷,無法使用麥克風,也無法直接收音進攝影機,因此,只能透過直播來紀錄影片。

今天趕緊找網路設備廠商來,把網路重新設定完畢,至少讓明天晚上的開示順利進行。

目前損失還沒辦法估計,預計等到週五音響廠商來看過之後,才知道是不是全部更換。這又是一筆意外開銷。

現在的大願學會受到過去三年多我的甲狀腺癌開刀影響,今年(第四年)有舉辦護摩,前面三年很少活動,尤其第二年、第三年,幾乎沒辦法做護摩。

沒有護摩,沒有活動,對於一個仰賴捐款贊助的道場來說,就是沒有收入。

大願學會的會計師問我,怎麼過去兩年是赤字?就是因為我開刀養病。

赤字就代表著那兩年的支出都是過去存下來的。

就像現在發生的事情,我們根本不知道來幫忙的人會打翻清潔劑,然後,就那麼剛好在一樓音響設備的正上方,也就是樓梯間的機房旁邊。

設備廠商告訴我,這種音響器材最怕水,更別說漂白水等消毒用的清潔劑,一但沾上,就是故障,不用考慮維修,根本連修都沒辦法修,只能直接更換。

今年初,因為我的健康恢復了百分之二十五,才將音響器材設備局部更新,希望能錄一些開示影片,放在網路上跟大家分享,結果,半年不到,就這樣不小心毀了。

既然毀了,那就毀了,說什麼也沒用了,我們現在還有什麼方式可以做,有哪些器材可以用,全部都試看看,先把星期四晚上的護摩圓滿完成,讓護摩後的開示可以順利播出,剩下的,就等星期五的時候,廠商來看過之後再說。

大願學會等於是依靠過去的存款,才渡過前三年的沒活動、沒收入的危機,哪怕人都跑光光,我還是繼續修行,沒有一天懈怠,就算是前三年那種「半步死亡」,也沒有屈服。

除了這套器材,我們還有很多地方需要維修,什麼原因就不詳述,反正留下來的人就是概括承受。還有一些佛像法器是我罹癌開刀前預訂,在我開刀後都回到大願學會,我也沒有公開募款,向大家請求支援,一切都是低調再低調,只希望讓自己可以多些時間修行,多些時間休養。

要做的事情很多,前提是,我的健康必須恢復到至少六成以上,而不是過去三年那種低潮低谷,也不是現在恢復兩成多一點的狀態。

但是,才恢復了一些,就遇到了大瘟疫,一修法迴向,消耗就變得更嚴重,也就無法讓健康再提升。

所以,最近開始找修持東密的中醫師(就是四年前幫我診治,並且從脈相提醒我去檢查癌症的那位),去看診、治療、吃藥,就像四年前那段治療敗血症開刀後遺症的時光,兩三天就去一趟「扎針放血吃中藥」的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