瀏覽分類:

蓮耶上師的日常

任何以蓮耶上師為主角的文章均歸納於此

人命危脆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這是網路上的照片,好像是哈伯天文望遠鏡拍攝的「馬頭星雲」
****************************

今天是媽媽過世的五七日(35天),修法迴向後想起一件事情。

當天接到電話、回到嘉義,問了禮儀社的郭小姐,媽媽是因心肺腎臟等器官衰竭過世,不是感染新冠病毒。

很厲害的一點是,她過世前早已經打完新冠疫苗三劑,根據大姐簽署的同意書,她打了三劑莫德納。

然後,打完就跟沒事一樣,沒什麼副作用後遺症,這一點還真不容易。

我也打完三劑,都是BNT,當我知道媽媽即將離世,就趕緊去約第三劑,希望有機會能見最後一面。

畢竟台灣現在的疫情算是嚴重的,安養院規定不得探視,如果疫情穩定,可能放寬到打完三劑(且第三劑滿14天)後,可以提前預約探視時間,並且限制人數。

如果是醫院,也可能從無法探視變成見最後一面,所以,要滿足這些條件,至少先準備好打完第三劑。

這個道理就像參加考試,充分準備不一定能考好成績,但是不準備好肯定考不好。

先打好,雖不知道會不會開放,萬一開放,至少滿足這項條件。

本來我想等Novavax疫苗,結果等不到進口,就要先打疫苗了。

當時也有人問我,怎麼突然去打第三劑呢?其實,媽媽還沒離開,我也不能說實話,心裡知道,只能笑笑「就有必要打啊」。

蓮質法師問我,打第三劑之後,會很嚴重嗎?第二劑打完的時候,把她嚇了很大一跳,當時整個人狀況非常不好,準備進醫院急診,幸好扎針吃藥治療了一個月,終於回復穩定。

我自己知道,第三劑打了,大概跟第一劑相比差不多,不會像第二劑那麼嚴重。

雖然不知道政府會不會同情病人臨終前的願望,讓親人可以見最後一面(希望非常渺小與微薄),不打第三劑,萬一可以讓打完第三劑的親人進醫院,那不就徒留遺憾嗎?

萬一打了,還是不給進去探視,至少保留一絲機會了。

剩下的,就聽任自然發展…

當然,直到媽媽過世那天,醫院還是依照政府規定,沒開放探視最後一面。

幸好,媽媽不是因為新冠而歿,我問過,也看過死亡證明書的死因。

我既是喪家,也是主持法事的宗教師,直到出殯前,都去嘉義殯儀館為她修法。那時候,相關工作人員跟我說,如果是染疫亡故,不讓家屬或殯儀館領出大體,立刻封棺,24小時內即時火化。

政府有一套規定,非常嚴格,大家都要照做。

媽媽靈位附近有一些長輩,骨灰罈放在靈位前面的,據說都是新冠亡者,先火化,才設置靈位供家屬弔唁。

而且,有一塊專屬地方用藍色遮陽棚圍起來,那就是新冠亡者停棺的地方。

有一些靈位前一天還沒出現,某日一大早就開始做法事,舉辦告別式,禮儀社的工作人員告訴我,那些就是剛過世的新冠亡者,趕著辦完儀式,當天下午五點以後就是火化新冠病人的專屬時間,據說還蠻多的。

那陣子看了不少亡者,還有家屬友朋,很多大概是阿公阿嬤等長輩過世的青少年,在靈位前嘻嘻哈哈,現在回想起來,替他們的長輩感到唏噓不已。

親人又如何,財產又如何,斷氣的那一刻,還有什麼可以派上用場的呢?

人的生命很脆弱,小小的病毒,電子顯微鏡才看得到,人的五官根本無法覺察,卻在這兩年半,全世界或台灣範圍,帶走那麼多人…

疫情還沒過去,隨時又可能新的變化,也許,不再是很老的老人、很小的小孩、身有慢性病的人受到生死威脅,青壯人口也是,原本健康的人,每一個人都可能是瘟疫侵襲的對象…

人身危險又脆弱,世界亦是

不必想念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媽媽離開二十八天了(四七)…
*****************************

今天是媽媽的四七,也就是過世第二十八天。

再兩天,就是一個月了。

清醒,仍在。

沒有努力去維持,也沒有用心去維持。

幸好過去十年的病業,「訓練」出了這種清醒。

說是訓練,也不完整,因為這種清醒是本來就在的,不訓練,也是清醒,只是自己知或不知。

一般來說,沒經過訓練,是不知道「原來清醒」的。

經過訓練,原來清醒。

而且還知道,不管訓練與否,這種清醒都不是問題。

只要能跳出來,能夠從旁觀者的角度,或者,從不一樣的高度,就像天神的觀點,或者,道的觀點。

寫多了,回到標題。

過去幾天,大姐問過「有沒有人夢到媽媽」這件事情,我的回答是「最好不要」。

不必想念,只要有緣,總會再見。

只不過,那時候已經不是現在的樣子,母親不是母親,子女不是子女。

誰是甚麼身份,就像演戲,上一齣戲誰演什麼身份,跟這一齣戲不一樣,下一齣戲誰又可知誰是誰呢?

想念,那是人之常情,莫怪也無怪,只可惜,這種念想不利於亡者。

我知道,超度是為了讓亡者安息、生者安心,每個人生下來,就是一天天、一秒秒的邁向死亡,不發生在自身,也會發生在周圍。

如果不能讓離去的「人」安息放心,反而讓「人」產生更多不安,這樣不妥。

如果不能讓還在此處的人,好好的活著,努力的過著日子,吃飯、喝水、睡覺,都能如常,這樣也是不妥。

所以,鄧教授的媽媽不想念在世的親人,很好。

我們也不要一直想著,這種念頭會變成鉤子,拉住無法離開,不好。

那麼,我們活著的人該怎麼辦?

祝福離去的「人」,為離去的他或她祈福祈禱,祝福離去之後,可以到更好的地方。

自己多做些什麼,努力活著,好好過日子,讓未來的日子不會空過,當那一天來的時候,自己也可以去更好的地方。

這種積極的態度與行動,在佛家就叫做「精進」。

不是鬱悶不樂,不吃不喝,把生活搞得一團糟。

不是放任自己成為一灘爛泥,對任何事都提不起勁。

親人離世,必然有「傷」,盡力避免由「傷」產生「痛」,脫離不了這些痛,而被這些失去的痛壓在身上喘不過氣。

所以,過去十年因為「風窩性組織炎」、「敗血症」;制止比丘與女子私下交遊,甚至互生情愫,種下大錯,當時我犧牲自己的左手斷二指,但願能喚醒原初想欲修行之心,雖然收效甚微,至少做過了。後來,針灸治療上述種種疾病,即將結束時,師尊與醫生都建議去全身健康檢查,這一次,查到了甲狀腺癌…

從此開始近來六年與甲狀腺癌術後的各種全身疾病奮戰經過。

說那麼多,就是表達都是外來的病痛折磨,而我修行的專注,在於先內,而後不再內也不再外。

總結就是平靜。

平靜看待全身莫名其妙的痛,平靜看待大腦突然失去方向感與空間感,平靜看待全身內分泌大爆發,任何系統器官都是「免疫風暴」的攻擊對象。

種種奇特之事,紛至沓來。而我,平靜地看著這一切。

從那樣劇烈的苦痛中訓練出來的清醒,在鄧盈嘉教授媽媽過世的時候,釋蓮耶沒有哭,鄧盈嘉哭得撕心裂肺…

鄧教授的媽媽跟我倒是可以見面,跟鄧盈嘉就大可不必了。

釋蓮耶是清醒冷靜的,對大家都好。

鄧盈嘉是失去理智的,持續嚎啕大哭,沒辦法溝通。

看來,還是人鬼殊途,互不想念最好。等到多年以後,事過境遷,或者,有機會…

(寫於關閉六識、半步甚深禪定前一分鐘)

想起一個長輩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這是二七的照片(過世第十四天),禮儀社幫我拜飯,我修法誦經禪定…
喪事一切從簡,薄棺一口,費用夠用,懇辭各位師兄師姐的白包,感謝感謝…
*******************

媽媽的後事辦完了,六月28日是第三個七日也過了(習俗的三七),「三七」這一天在為媽媽的往生修法,累得半死,晚上還要代表大願學會參加宗委會的道場聯誼會議。原本訂好的議程是晚上十一點結束,會長感慨萬千,又延到了快十一點半。

十一點半結束,還要洗澡。對了,媽媽過世這段時間我的飲食不正常,常常以她的後事優先,修完法、禪定後,再來考慮吃飯,所以開完會十一點半,蓮質法師趕緊將冷了放冰箱的晚餐便當拿出來,微波幾分鐘給我吃。

吃完飯三十分鐘到一小時後,才能去洗澡。等到洗完澡,要繼續禪修迴向媽媽冥福。媽媽的部分結束,還有大瘟疫的修法迴向,尤其台灣現在疫情還在嚴重狀態,這個修法迴向是必要,而且世界似乎又開始新一波的變種病毒傳染潮,這個也要修法迴向。

等到完成這些原本晚上要做完的功課,已經是清晨四點五十分,這時才能開始睡覺。

這時候,想起了一個長輩。

很多人都有經驗,一但過了睡眠時間,再睡又很難了。

我這十年生病,就是這樣度過,隔天還不能補眠,因為那樣不是讓自己恢復正常生活的做法,反而是更拖垮生活正常的做法。

只要有什麼事情延宕,後面肯定影響睡眠,所以,現在該重視睡眠定時品質的我,卻常常不能這樣。

寫回到媽媽過世這件事情,她本來就與佛法有緣,與大自在天有緣,只不過,一個人癱瘓久了,失智了,十年下來,什麼都不信了。

因為如此,才有中陰身向師尊懺悔並道謝、向大天懺悔並道歉,以及向地藏王菩薩致謝這一幕出現。

誰都一樣,該道歉的還是要道歉,該感謝的依舊要感謝。

至於簡陋的、臨時的靈位、單調的佈置,還有孤單的家屬、無親友來送行,那都是遵循「疫情期間,一切從簡,簡到不能再簡」這個大原則,所以有人看到「持靜者」網誌上面的照片,心中同情我媽媽冷冷清清的後事。不能轟轟烈烈,那是我的責任,畢竟我是個出家人,自己的生活很簡單,過得去就好,媽媽還在的時候,為了她的看護、醫療費用,已經捉襟見肘,非常勉強,有時還要拉著老臉去借貸,才能支付媽媽的醫療與看護費用。

這些醫護費用甚至還被挪用到其他人身享樂(這牽涉另一個年初過世長輩的事情,我就點到為止),每個月都讓我心痛不已(這些錢不是吃喝玩樂的啊,是一個金剛阿闍黎省吃儉用,甚至還去借貸,要支付媽媽的醫療看護,這個長輩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當然,一切皆是緣,半點怨不得。幾年前我看情況不對,拖著病體回去嘉義,找了這位長輩,懇切的苦勸他,不要再接觸那些「害」,尤其是投機的東西,千萬不要再碰,外籍女子不要往來:「挪用眾生供養密宗金剛上師所節省、借貸,為了奉養母親的生活醫療費,這是很嚴重的惡報,請你謹慎,千萬不要自誤。」到時候有什麼惡果,大難臨頭,因果業報,「不要怪我沒有現在提醒。」

當時媽媽還偶有神智清醒,對我如此嚴肅慎重的警告,「長輩照顧媽媽不容易,不要那麼兇。」我不是兇,是嚴肅啊,媽媽,不然長輩身後怎麼辦?

後來為了錢,長輩在他的兒女面前搬弄是非,也在我的姊姊前面說自己子女的壞話,就是希望從兩方子女那裡拿到更多的錢。我跟長輩的大女兒說,我一個出家人有的就是這些,出家前當教授當顧問開公司出版書籍所省下的錢,都給媽媽了,這筆錢哪裡去了?每個月給媽媽的錢又到哪去了?銀行匯款紀錄都在,我媽媽癱瘓,誰去領出來?花到哪裡去,你們不知道嗎?

今年一月,我們想把媽媽送安養院,一方面看到疫情即將大起,需要專業醫護人員在旁,另一方面,不想再跟長輩有牽扯不清的事情,他們家一直誤解我們家,想把居住在我家的他家長輩帶走,把看護(請來照顧我媽媽)帶走,都可以,我只想讓媽媽安靜地走完人生最後,「讓世塵不沾媽媽心間」(參考港劇楚留香主題曲)。

後來,今年三月中旬長輩走了,他們家沒通知我,但是我問看護,知道過世時間,也上網看了嘉義市殯儀館的相關靈位位置與冰櫃櫃位,還有預定的出殯日期。

這個長輩在我小的時候,很照顧我,我就依照日期時間,為他修法迴向。至於晚年那些狗皮倒灶的事情,不想深究,人死燈滅,交給因果律了。

不出所料,他的結果,不妙…

長輩在三月中旬過世,媽媽在六月初過世,一個往下,一個往上,沒辦法,親疏遠近有別,身口意善惡不同,有沒有道歉、有沒有感謝,是不是發自內心,都會產生不一樣的未來方向。

看著長輩被拖走,我也只能默默祝福,希望記得此生教訓。

看著媽媽被接走,我也無喜無悲,那是她的往昔善緣,這一生的身口意業,還是分毫不差,等回去她就明白,很多事情受限這個色身與腦袋,看法太狹隘,等到失去肉身與腦袋,不再用腦袋看事情,才能比較廣闊的觀察。

媽媽告別式出殯那天,我們家人口單薄,沒什麼達官顯要與親戚,我又是出家人,身兼喪家與主法宗教師的身份,做好兒子來超度母親的工作。

這段時間與禮儀社員工常常要溝通,從喪事到法事,從家祭到我的修法超度,什麼都要講清楚,一切以圓滿媽媽後事為目標。

靈堂靈位寬闊、佈置精妙又如何?我做不到,我能做到的,就是拿出這一生修行的功夫,盡一切心力,無時無刻都連線媽媽,一切都迴向給她,希望她能平安走完這最後一程。

所以我在五月31日(媽媽過世前九天)寫了一篇「思解脫路」,分成幾個階段:

{一開始的階段}

如果可以,我願意禪修著媽媽,融入她的生命時空長河中,讓媽媽得到解脫,不再受病痛折磨,甚至往淨土去修行,不再輪迴。

至於媽媽往昔的種種該熟未熟的業果,硬要拖著她來折磨的業果,就讓我離開媽媽的生命的時空長河時,一切歸我,別在耽誤媽媽,別再折磨媽媽,不要強留強求。

{被要求重講的第二階段}

「她要離開人間,前去天界或前往淨土,那都是她的福慧果報,還有我(「某個神識」假借「鄧盈嘉教授肉身」,而成為的「釋蓮耶金剛上師」)的無數時空迄今,所有一切修行的福慧,撐著媽媽,去她善良福慧具足、且無遮障時,應該去的地方」

{這麼冗長,能不能簡單講的第三階段}

保留她一切善良福慧,用我生生世世的修行,換一次讓她順利解脫的機會,由天上的天人護法空行帶走,去她應該去的地方。

剩下身口意之業,我擔了,我負責,找我就是了。(我不會勉強、強留媽媽。何必呢?)

{最後只有兩句話的結論}

兩句話:讓她去,我負責。

{只是我也想問一問,我來做這些事情:}

「時空長河中的一切善惡因果無常,大家可願意否?」

這是我能幫「鄧盈嘉教授」為他媽媽做的最後一件大事。

但是我沒辦法為那位長輩做一樣的事情,惡業現前,暫時打救不得。

至於什麼時候可以救,只有因緣成熟的那一刻了…

何時成熟?我也不知…

附加效益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這是葬儀社的郭小姐在「請佛住世大薈供」第一場「尊勝佛母」修法當時,從後面拍下的照片,她對於密教、真佛宗、真佛密法的修持感到好奇…
*****************************

媽媽走了,我還是傷心了。

我有感覺,會心痛,會難過,該有的都有。

唯一沒有的,就是失去清醒。

一直是清醒的看著一切,感覺每一刻的情感與情緒,包括火化當天,看到遺容,看著她進入火爐中。

這種傷,就像八歲的時候,看到台北榮總的病床是空的,床單換新的,爸爸不見了。

一次是八歲,一次是五十二歲。

現在打字寫這些字句,我還是很清醒的感受傷痛。

我在媽媽過世當天安位後,在她的靈位前面修法禪定,見到她變成非常年輕,大概只有16-18歲,非常美麗的樣子,師尊說只是讓我看一下在加持力的淨化下,她原本的樣子是什麼。

接著,又回復到大概30多歲的樣子。

媽媽一下子年輕了47歲。

那個年紀應該是她這一生自己很滿意的時候吧?

媽媽的姊姊,我的阿姨覺得我的修行很厲害,能看到媽媽過世後的樣子,真的是高僧。

我的二姐覺得師尊教得好,我能在這時刻幫媽媽順利往生。

坦白說,我知道這些不過是修行的「附加效益」。

所以我打算寫這篇文章,提一下「真實效益」。

因為禪定,持續的深入禪定,我可以保持清醒,或者,也稱覺醒、覺性、清明等。

這是超過了理性與感性,也不是全然的第三者角度,更不是上帝視角、神性視角。

很難說是什麼狀態。

但是這也不是修行的「真實效益」。

也許我談的真實效益,也不是佛眼中的真實效益,我不知道佛怎麼想,因為我不知道那是什麼。

可以確定的是,自己生病,經歷多次半步死亡那麼多年,確定一直保持著清醒。

能夠禪定,能夠看到另個時空,能夠看到其他世界生命,那都是修行的「附加效益」,包括清醒,也是一樣。

可是真的要說什麼是真實效益,真的很難形容。

既然禪定是附加效益,清醒也是,那麼修行也是附加效益。

這些都不是真實效益。

我能說清楚的就是這樣,「修行」,這兩個字所描述的這件事情,一樣不是「真實效益」。

這個世界的語言文字圖像能說出來、寫出來,能夠描述的,都不是「真實效益」。

或者,這個世界的語言文字圖像能說出來、寫出來,能夠描述的,都是「附加效益」。

有這些附加的,也好。

沒有了,也好。

都不是最終狀態,不過,在最終狀態下,這些附加的也是依然存在。

不需要去排斥,不需要接受,什麼動作或想法都不需要。

該發生的就讓其發生,不會發生的也不去想。

然後,就沒有什麼「附加」與「真實」的距離,一切都是同樣的。

附加就是真實,真實也是附加。

2022整修紀錄之4:幸好只是潮濕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幸好,只是濕氣重了些,不是地下水冒上地面…
******************************************

上圖就是馮師兄請工班使用電鑽在他認為有需要的地點,用力的鑽探下去,挖了個洞,直透水泥RC層。

果然,地磚掀起後,看得到更多徵象,大家才能圍著這些徵象開始討論,並且研究出適合的方法。

剛開始,水氣一直緩慢地向上冒出,有的地方看起來像是肉眼可見的水漬反光,有的地方開始暈染一片片、一塊塊的水痕區域。

馮師兄有豐富的經驗,看到就了解,把上面的地磚打開,水就從壓力大的地方排出,往壓力小的、壓力出口的地方滲透出來。

這時候要觀察的重點,在於這一波水氣潮濕出來了,後續呢?還有沒有持續供給濕氣呢?還是出來接觸空氣後,逐漸蒸發散逸在空氣中呢?放著吹風乾燥幾天後,大家又聚在一起,看現場討論該怎麼做。

至少看得出來,水氣潮濕已經幾乎消失。

我們研究了許久,也找了專業防水工程的廠商來到現場,觀察數日,大家得到的一致結論就是,應該還是雨水從四方牆壁落下後,沿著房屋的界線,滲透進入地底。受制於筏式基礎工法的限制,大部分已經被鎮壓在基礎層,如果再過幾天沒有下雨的時候,而且用了多支工業用風扇,通風良好,順利乾燥完成,那麼,底下這一個厚度超過十公分以上的水泥層就還有發揮效果,可以保留,不必重新挖起來,挖到RC層。

至於外牆還是要再做一次全面的防水處理,至少讓雨水可以匯集,容易掉落在外牆之外的土地。我們不能挖開沿著牆壁的土地,一直挖到地下筏式基礎的邊緣,去重做一次防水,那樣不是工程浩大的問題,而是旁邊地主不會同意這樣做。

那麼只能重新把外牆的防水再重做一次,而且用更厚實的工法,讓以後的雨水可以滑順的落入旁邊的土地,減少落入本棟建物的地基。

至於裡面,我們交由專業防水工程的師傅們決定,究竟是要刷上多少層,要用什麼樣的防水材料,才能達到我們的理想效果,就是不會再有新的水氣、濕氣,從地下冒出來,影響了後面要鋪設的地磚。

原本預計刷一天的工程,防水師傅們看了情況,覺得不保險,隔天再來加強,多刷兩輪。

防水做好也抹平之後,剛好可以作為這次地磚爆裂與修繕平整的對照,我就拍了這張照片。

我可不想修繕鋪好地磚,幾年之後,水氣上來,經過天寒地凍的寒流,以及熱到三十六度的高溫,讓這些水氣潮濕一直熱脹冷縮,多次多年下來,再度發生地磚爆炸的慘事。

希望這一次在各方協力合作之下,至少能使用個二、三十年,甚至更久年限以上。

(原本地磚才撐了十年不到啊!)

等防水乾了,就可以鋪設地磚。
(待續)

不用報名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今天是媽媽的頭七,等一下要去殯儀館靈位為媽媽修法禪定誦經迴向
*******************

有人問我,大願學會五月整修地磚爆裂,沒有護摩,那麼六月什麼時候要辦護摩呢?

也有人問,大願學會怎麼沒有登記參加大薈供呢?

過去我的答案都一樣,地磚整修,現場像是工地,安全問題,可能暫時無法進行任何活動。(參見2022整修紀錄系列文章)

真實的原因是,我知道媽媽的時間快到了。

只是,媽媽過世這件事還沒發生,我不能先講。畢竟是直系長輩,事情還沒發生,誰聽這預言都覺得怪,不過,我曾與蓮質法師約略提過,心中有譜…

「媽媽即將走了」這件事,我是知情的。那天接到電話,並不覺得驚嚇。

她病了很多年,至少人生的最後十年都是癱瘓著,後幾年加上失智,誰都不認得,就像過世前大姐去安養院探望,媽媽不知道誰來看她,誰推著輪椅,陪她去花園、跟她說話,連眼神都沒反應。

大概從五月初開始,隱隱約約感覺到差不多了,原本穩定的生理徵象,越來越不穩定。

一直到五月20日以後,我在禪定中見到騎著大鳥的師尊,還有拿著三叉戟的大自在天,就把媽媽現在癱瘓失智,只剩下心跳呼吸,又常常送急診、轉加護病房的事情向師尊與大天稟告,師尊坐在大鳥上,看著我對大天說「自己的眷屬自己接」,大天微笑應允了師尊。

我問能請示比較精確的日期嗎?師尊說,「你不用報名薈供」。

其實這句「不用報名薈供」,我大概知道,應該不會太久了。

(五月底我寫一文「思解脫路」,也是隱含時間差不多了的意思)

現在六月15日回顧當時,薈供日是六月11日,媽媽離開的日子是六月9日的凌晨一點多。(媽媽是器官衰竭,進入加護病房就開始沈睡,再也沒醒過,在睡夢中離世)

如果我報名了,要怎麼兼顧薈供與媽媽的後事呢?我還真的不用報名(大願學會的場地整修也無法參加)。

可是師尊說「我不用報名」,並不是「我不用參加」。(我還是幫大願學會、自己向宗委會請了假,請蓮悅上師轉達)

也就是我還是可以參加,一起網路同修。

所以,六月11日那天下午兩點,我在嘉義市殯儀館,看著網路直播大薈供(主尊是尊勝佛母),禪定中帶著媽媽一起修法。

平常我為她修什麼超度法?上師相應法。念誦什麼超度經典?真實佛法息災賜福經。如果要修超度護摩,我也只會修大白蓮花童子。這是唯一、最好的,沒有之一。

媽媽過世,有很多事情要討論,我們家人口簡單,基本上大姐主導媽媽的後事大方向與流程,我配合給予意見,負責宗教的部分,健康不佳的二姐幫忙一下,相關細節就定案了。

安奉靈位的禮堂旁邊停車場邊緣,隔離出一塊新冠亡者停棺處,疫情期間,一切從簡,親友不來探訪,比較安全。

我知道媽媽不會受限於「做七」的傳統喪葬禮儀,甚至還不到頭七就去更高的世界,剩下的,只是我們子女怎麼辦理的事情,怎麼替她幫人間事情處理好。

就像這幾天跟她說的,妳就跟著師尊,跟著大天,回去妳本來的地方,不要再想人間的人事物,那些與妳無關了。不要再想見什麼人,在輪迴的長河中,這些人妳遲早都會再見,只是我們在輪迴中,誰也不記得往昔彼此是誰,以及有多麼掛念了。見什麼見
?又何必見呢?

既然在世都不知道「原來他/她是誰誰誰」,當然不會珍惜「他/她」,現在身體死了,終於想起來,哪有什麼用處?只是增加了困住自己解脫的枷鎖,不需要。

過去生有緣就在身邊出現,以後緣分還在,不就會見面嗎?活著的時候,什麼都不知道,身體死了,神識活了,開始想起了,不覺得很可怕嗎?困在輪迴中,什麼都忘了,又等到死了才想到,不是很悲慘嗎?更何況很快輪迴後,又忘了。

這種恐怖的循環,還不趕快掙脫?多可怕又可悲可憐的現實啊!

她想通了,向師尊道歉也道謝,向大天道歉也道謝,向地藏王菩薩謝謝,也跟我道歉也道謝,然後就跟著師尊與大天離開了,結界的明珠也飛回地藏王菩薩手中。

其實,我低估了鄧教授殘存在心中的記憶,他很傷心。母子終於重見,只是想不到是在這種中陰世界。

(如果他的記憶沒有作用,我的身體一切正常。當他悲傷,我會感覺到胸悶胸痛,心痛頭痛,還有各種傷痛情緒的感覺。畢竟如蓮質法師說的,從小就母子相依為命,他的傷痛也會影響我的身體狀況⋯)

(我與他,就像一朵花的兩片相鄰的花瓣,從花來看,我們一樣,從花瓣來看,我倆不同)

(是一也不是一)

2022整修紀錄之3:濕氣啊…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照片是拿掉一樓紅地毯後的「底部」,中間有不少深色痕跡,那就是溼氣…
********************

原本一樓壇城前面的紅地毯拿掉了,工班進場打掉了這個區域的地磚,相關建材廢棄物處理到外面,我們開始討論下一步。

要不要把這層厚厚的底部水泥層全部打掉呢?這是一開始開會討論的步驟,如果這一層估計十公分的水泥層不堪使用,必須全部打掉,整個工期會拖更久,甚至一個區域要做四個月,兩個區域就施作八個月。

馮師兄請工班打一個洞,直透RC層,這一段十公分以上的洞,他說看到了很多,也確定了這一層水泥層不用打掉,可以繼續使用。

不過,我們都注意到了,似乎過於潮濕。

這個潮濕問題由來已久。

上圖是其中一塊有明顯潮溼痕跡的地方,我們檢視的時候,遇到五月份的梅雨,那種連續下好幾天的雨水,濕氣是必然的,只是這是短暫現象還是真的有地下水脈?

水,到底哪來的?

大願學會的旁邊是高速公路與三爺公溪。很久很久以前,沒有高速公路的時候,這裡是溪流氾濫區,每年雨季颱風季都會溪水暴漲,淹沒兩岸,當然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而後,溪流改道更偏東一些,又偏東一些,這裡受到溪水氾濫的沖積,累積一層可以種植農作物的肥沃泥土,這個區域「虎尾寮」又是平地,就變成了沿著坡度、由西向東到三爺公溪開墾的農作稻田區。

再後來,高速公路興建,三爺公溪兩岸建起堤防,經常性的氾濫沒了,剩下宣洩不掉的超大雨量才有的積淹水,對於種植水稻的稻田來說,這沒什麼,於是這個區域越靠近高速公路、三爺公溪的平地,就在地下累積更多的地下水。

即使政府重劃後,本來的土地切割成四方形,土壤還是那些沒變。

本來就是富含水分的土壤,加上這幾天持續降雨,我們決定等一等,看看這些水痕會不會由底向上出來,慢慢消失,還是,不增不減?

幸好,在我們檢視、討論的時候,馮師兄發現水份減少了,那種潮濕的痕跡,數量逐漸減少,範圍逐漸變小,一段時間後,更是明顯。

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我們討論過建築工法,這些水氣應該是雨季帶來的,我們旁邊都是素地,雨水很自然從牆壁滑落,然後逐漸滲透到地下,才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底下向上發散。

觀察幾天後,更是證實這個假設。

最後決定,保留這層水泥層,多加一個步驟,請去年幫我們做防水工程的公司來看,這個區域要怎麼做防水工程。

我們希望打底打厚實一些,因為日後上面還要鋪設耐磨地板,使用年限更久遠。防水公司來看過,建議除了內部要做,外牆也要做。

這又是下一段的故事了…
(這段過程中,馮師兄與我有相仿的經歷,我的媽媽過世了,我們都同時經歷公私兩忙的過程)

思解脫路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圖片來自網路,哈伯天文望遠鏡所拍攝,命名為「創生之柱」
************************

這段修繕期間,遇到不少事情。

生老病死也好,無奈不得也好,失眠失業失親也好,「明白」人生的苦,「想要」從生命的約束中跳出,實際採取了相對應的「行為」,不只想從「來生」才跳出,「今生」就是拼了一切,都要盡一切努力讓自己從「生命循環」(輪迴)中跳出。

這是一種態度,是一種勇氣。

受到佛教影響的地方,對於「解脫」的渴望,自古如此,古代還有戰爭一方,高舉著「厭離穢土,欣求淨土」的大旗,做為正當性的號召。

想從日常工作和生活中跳出,是一種解脫。

想從疾病中跳出,是一種解脫。

想從人生中跳出,是一種解脫。

想從慾望中跳出,是一種解脫。

想從生命循環中跳出,是一個解脫。

只是這個世界不是那麼如願,想活下來而不能,想健康而不能,想得到什麼而不能,甚至,久病厭世也不能。

當年發現人生與生命的真相,決定捨棄一切,包括生命;師尊對我說:「想法是對的,手段是錯的。」

應該珍惜此生有限的生命,喚醒人們看到自己所知的真相,而不是如此決絕的捨棄。

那樣的捨棄,沒有意義,枉費知道真相;沒有讓更多人從自己所知的真相中學習,真是可惜。

可是自己所知的真相,此刻看到更多時間長流的生老病死,只是不斷換個外表,本質沒有區別,剎那之間生死無常的看法就變了。

病痛的痛苦可以快點結束,那是病人的福報,減少折磨;也是家人的福報,時間拖久,所有相關家人都被拖垮。

面對生病很痛苦的親人,一直急救,一直以任何方式吊著一口氣,真的好嗎?屢次被通知危急病危的病人,屢次驚險過關,每過一次,身體狀況更差,以致於失智癱瘓,只有基本生理徵象,對於病人真的是愉快的事情嗎?對於照顧的家人呢?

我自己病過,而且是很多次那種「半步死亡」的程度,也曾經歷一段時間臥病在床,從病的強度與時間長度,都有所體會。

生死病苦的看法,大大不同。

讓病人從大恐怖的病痛折磨中,得到解脫,也好。

讓病人從這一生的欲求念想中,得到解脫,也可以。

讓家人從無窮盡的陪伴,犧牲自己的人生規劃,耗盡家財,得到解脫,不會無益。

能夠在大病重病開端的時候,就立刻跳出這種恐怖,是有意義的。

對病人有意義,對家人有意義。在預防生命或婚姻、工作等悲劇上,有意義。

我知道,拖著有拖著的因緣,時間不到(因緣不熟),不能強求(放棄),只不過真苦了那個躺著插管灌食的人,也苦了負擔照顧、分擔金錢支出的家人,社會的長照體系也多一種負擔。

我的母親就是這樣,十多年來已經多次被告知病危危急(兩天前的週日下午又宣告一次),在放棄侵入性搶救,只有基本醫藥的治療,每次都度過難關。每過一關,她的身體更差,差到剩下生命徵象。

(既然「某個神識」借用「鄧盈嘉教授」的身體,成為「釋蓮耶金剛上師」來體會世間、做為修行,就該把「鄧教授的母親」當成自己的母親來對待,所以還是稱為「我的母親」)

對她是很大的折磨啊!

如果可以,我願意禪修著媽媽,融入她的生命時空長河中,讓媽媽得到解脫,不再受病痛折磨,甚至往淨土去修行,不再輪迴。

至於媽媽往昔的種種該熟未熟的業果,硬要拖著她來折磨的業果,就讓我離開媽媽的生命的時空長河時,一切歸我,別在耽誤媽媽,別再折磨媽媽,不要強留強求。

「她要離開人間,前去天界或前往淨土,那都是她的福慧果報,還有我(「某個神識」假借「鄧盈嘉教授肉身」,而成為的「釋蓮耶金剛上師」)的無數時空迄今,所有一切修行的福慧,撐著媽媽,去她善良福慧具足、且無遮障時,應該去的地方」

這麼冗長,能不能簡單講?

保留她一切善良福慧,用我生生世世的修行,換一次讓她順利解脫的機會,由天上的天人護法空行帶走,去她應該去的地方。

剩下身口意之業,我擔了,我負責,找我就是了。

我不會勉強、強留媽媽。何必呢?

兩句話:讓她去,我負責。

「時空長河中的一切善惡因果無常,大家可願意否?」

這是我能幫「鄧盈嘉教授」為他媽媽做的最後一件大事。

(此文寫於即將甚深禪定前一步)

(6/28補充:當時寫完此文就直接關閉六根六識了)

2022整修紀錄之2:一毯遮三醜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從地板反射的光影,可以看出地板多處已經隆起,以至於反射光線出現不對稱的歪斜情況
*********************

前文「不再如麻」提到修繕、整理好了弱電箱,接下來就是一樓地板的整修。

其實,幾乎是同步進行,而不是一先一後。

弱電在樓梯間,或者天花板,跟地板可以一起做,只不過一切都要看各家廠商的時間。

我覺得,「自己動手樂趣多」,這是沒錯的。若是這件事情沒有專業需求,包括專業證照,自己可以隨手就做好。若是需要專業能力才能做好,我也只能等,配合專業人士,免得自己越幫越忙。

自己動手樂趣多,還是要看事情的情況與場合。

原本的一樓壇城前面鋪設了紅地毯,十年後,顏色也變了,我們眼睛看上去,實在不知道底下是怎麼一回事,一塊地毯遮住一切,不管底下破裂成什麼樣,有地毯在,看不到。

其實,從上面的圖片可以猜測,地毯有一格一格的痕跡,底下可能有什麼,加上走在上面,可以感到似乎不平整,總有「喀滋」的聲音。

可是一切都要等地毯掀起,才看得清楚,原來很大一片區域都已經破了。

上面圖片是明顯的破裂區域,其實,整個紅地毯區裡面,超過五分之四的地磚都已經破裂了。

在整修弱電箱的那段期間,專業打包人士來幫忙處了這些包裝事情。這是我們與專業人士開會討論後,決定了幾個步驟,才會在上一篇「不再如麻」的結尾,寫了從「包裝」開始。

第一步驟就是把所有的佛像壇城都包裹封裝好,我們才能讓工程人員進來,挖起所有的地磚,探查地磚下的水泥鋪設情況,再來決定要不要刨除舊的水泥、新水泥重鋪與鋪平,還是可以直接鋪磚。

打包,包裹封裝也是一門學問,在打掉地磚的時候,任何一絲縫隙,粉塵都會飛進去,造成日後清理上的大麻煩,所以在一開始計畫要打掉重鋪的時候,就擬定先打包好一切。

如果一次施工不分區,我們必須租倉庫,還要動用大車搬運。擔心造成損壞,也不知道附近哪裡可以租用短期倉庫,最後決定,在有限的空間裡,分區輪流施作。

現在先把不做的部分全部封裝起來,等待第一區(A區)做完,再把全部的佛像壇城搬到做好的A區,才來進行第二區B區。也就是說,整個地板整修分成兩區來施工,這是我們開會討論的結論。

打包封裝後,台灣的密教總會理事長蓮東上師與秘書長王醴教授來訪,我們只能很抱歉的跟他們說,現在一切都打包封裝了,實在招待不周,沒有地方坐,連冷氣、飲水機都封裝了。

他們看到我們這個狀況,都能理解體諒,目前實在沒辦法多做什麼,只能先把修繕完成,才能開放以及承接活動。

包裝完畢,再來就是地磚打掉的工程,那幾天整間都是電鑽、切割機所產生的巨大噪音與灰矇矇的粉塵。就像地毯掀開才知道地磚爆裂情況多嚴重,地磚打掉才知道底下的水泥、RC結構有沒有問題,是否需要刨除那一層5到7公分厚的水泥層。

最好情況就是可以繼續利用,不需刨除這個水泥層。

最壞情況就是水泥層不平整,有許多孔洞,那就需要刨除後,重新鋪設,這樣施工期間又會延長很久。

一切還是等地磚打開後再來討論了。

(後續分享)

2022整修紀錄之1:不再如麻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照片是大願學會二樓露台的木橘樹(其一長得很好),另一棵正在從掉光葉子後重生中(與它的象徵者同)
*****************

有句成語說「國事如麻」,用「麻」來形容國家大事煩多且繁雜。

或者,形容事情很多且混亂,也有「紛亂如麻」,用麻繩來形容交錯雜亂這種一團混亂的情況。

事實上,過去一個多月,我們已經解決一個如亂麻般的修繕,就是弱電箱。

說如同亂成一團的麻繩,還真的不過度。真的就是亂成一團,從一樓開始到五樓,而且,一樓還有很多線路散落在機房的地上。

坦白說,看了真的很難過。過去這個工作不是我的,不便說什麼,說了也沒用,別人不一定聽。

現在人少,工作都要分擔分享,這次蓮質法師跟我決定,直接找專人來解決。

剛好上次三月初,全台灣大停電,復電後,我們的弱電系統出了狀況,找了專業廠商來檢修,打開一看,大家都嚇了一跳。

舉例來說,上圖是二樓的弱電箱,廠商跟我們看了大呼受不了。三樓更嚴重,全部都混綁一起,至少六種系統(包括電話總機、網路等)全部綁在一起,哪裡出問題,還真的需要一條條線重新排查。

裡面的種種線路細節就不分享了,全部混綁在一起,看得很吃力。

修繕就是這樣,一件件來,先解決眼前故障的系統,再去檢驗其他系統,直到全部系統都分開釐清,最後再來整理,梳理清楚。

這次工程分成兩個階段,修繕加上整理,一個階段都需要五到七個工作天,所以,一直到上個星期才全部完工,至少以後都不用擔心五層樓的五個弱電箱了。

上圖是整理好的二樓弱電箱,兩相對照之下,還真的乾淨清爽多了。

修繕整理後,原本越亂的樓層弱電箱,現在看起來越是舒服。

從去年開始,陸續完工的修繕工程,包括頂樓的防水隔熱修繕,供水系統也重整好了,現在加上弱電系統,又解決一個問題。

現在還剩下的,才是大工程。

接下來,即將開始的一樓地板的修繕,先從包裝開始…

一樓地板的情況不是亂如麻,而是亂如一鍋粥(系列之二:「一毯遮三醜」)。

(後續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