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海之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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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池金母護摩後,我休息了兩天,這兩天世界依舊很多跟瘟疫有關的事情,我也像是回到了遙遠的過去,看到一段傳奇。

在古代的印度大陸上,有一個傳說。很久以前,當天神與阿修羅大戰後,在毗濕奴的調停下,雙方和解然後一起去翻攪乳海,以獲得不死甘露(Amrita)。在翻攪的過程中,出現了許多寶物與天女女神,也攪拌出了劇毒「乳海之毒」。

乳海之毒的中文翻譯叫做「伽羅拘吒」,原文是Karakuta(黑色毒),也有名稱是Harahara(訶羅訶羅,大家看到希瓦衝上去喝下的驚呼)或Harahera(對訶羅的驚嘆,有害怕驚嚇嚇死了的意思)。

這個毒可以讓世界化為灰燼,也能讓感染到的天神與阿修羅死亡,甚至在時空長河中抹去一切痕跡,就像這個神族從來沒有存在過。(天神與阿修羅都是神族,同父異母所生)

(在印度,叫做訶利Hari的是毗濕奴,還有他最忠誠的跟隨者哈奴曼,叫做訶羅Hara的是希瓦)

(附帶一個語言學的事情,Hali或Hari是梵文拼音轉寫,是一樣的毗濕奴,同樣的,Hala或Hara一樣是梵文拼音轉寫的希瓦,在印度都有人用)

(題外話,有一個腐女最愛的故事,就是印度有個神叫做Harihara,中文翻譯訶利訶羅,是毗濕奴與希瓦的小孩)

乳海之毒出現時,當場立刻將一個天神跟一個阿修羅化為微塵,大家嚇壞了,這時候希瓦衝上去,一把抄起伽羅拘吒,張口就吞下。(Harahara的呼聲此時出現)

那時候毒ㄧ入口,希瓦立刻中毒,他用了全部的法力去鎮壓,頭部疼痛欲裂有如火燒。他的全身劇烈顫抖,毒沿著他的喉嚨滑下,將他的脖子全部燒灼成青黑色,所有的天神阿修羅極度驚恐的大叫Harahera(語音可以聽成是Hara喝啦)。

就在毒即將通過脖子,希瓦後面趕過來抱住他的是帕爾瓦蒂,雙手摟著希瓦的脖子,用盡女神的神力,努力將乳海之毒封印在脖子的下方,勿使進入希瓦的身體。

(未完待續)

乳海之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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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帕爾瓦蒂的加入,以及毗濕奴的幫忙,希瓦終於將乳海之毒鎖在脖子下方,一個叫做龜形脈、龜甲管的部位,不能進入他的身體,也逃不出龜形脈,這樣就不會危害世界。

(龜形脈、龜甲管的形狀像是一個背殼與腹甲被剖開後左右攤開的樣子,主管人體大腦的協調,在喉輪的下方,與喉輪是兩個不同的部位,印度密宗有喉輪與龜形脈的禪修方式,瑜伽經也是這樣記載)

(我們人類的物質身有個位置跟龜甲管一樣的地方,就是甲狀腺)

但是持續釋放的毒素,讓希瓦的脖子一直是青色。在確定乳海之毒不再掙扎,也不會再出現後,天神與阿修羅看到希瓦終於穩定控制住,大家一起大聲稱讚他是「青頸者」(Nilakantha)來歌頌這件事情。這也是青頸觀自在的由來。(現在有歐美學者考證,觀自在與觀世音是不同的,我想這還是有很多爭議,還沒有定論)

希瓦喝下乳海之毒後就離開了,在帕爾瓦蒂的陪伴下,走沒多久就倦極倒下,枕著帕爾瓦蒂的腿睡著了。我想能夠讓三大神中法力超強的希瓦都瀕臨崩潰的乳海之毒,應該是真的很可怕。所以現在看到的希瓦畫像或雕塑,在祂的脖子上有著三條橫線,那就是將乳海之毒封印的記號。

從此以後,乳海之毒慢慢的受到同化,變成了希瓦的一部分,甚至很久以後,乳海之毒開啟了靈智,變化成了蠍子的外型,不再傷害希瓦(可能也有抗體),偶爾會看到希瓦的肩膀或身旁,有一隻黑蠍子爬來爬去,可以離開希瓦的脖子,據說,最遠只能離開三尺。

在這個遠古傳奇中,黑蠍子是一種圖騰,象徵著某種毒與解毒的意義,在後來的印度文明,一度在瘟疫發生時,去希瓦像前面祈禱,祈禱乳海之毒不再傷害世界。他們認為最劇毒的乳海之毒就是一切萬毒瘟疫的老祖宗,一切毒物傳染病都是乳海、甚至乳海之毒所生,乳海之毒所化的黑蠍子是希瓦的一部分,也是祂的護法,向祈禱希瓦是希望祂勒令黑蠍子,勿傷眾生。

乳海之毒也是乳海甘露的最精華部分,翻攪乳海所得到的不死甘露,與乳海之毒的關係就像一個硬幣的兩面,藥是毒,毒也是藥,藥可以產生毒,毒也能生出藥來。

看完這段故事,頗多感觸,以前我吃過解骨酥和透心寒,這次誰來?誰願意為了眾生犧牲?

難怪日後還有許多神話故事,出面主持公道、保護眾生,維持世界時空的秩序,換成杜爾迦或卡莉,她們都是帕爾瓦蒂的化身,希瓦受到乳海之毒的影響不再出面,帕爾瓦蒂要陪伴祂,只能化身別的身分了。

這次「乳海之毒」系列文章裡面,還有很多衍生故事可以說,此次先打住,留待日後。

問題在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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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時候,醫生第一次開50mg一天的甲狀腺素給我吃。六月的時候,我跟醫生說50mg一天實在是不夠,他考慮一下,變成了75mg一天。還是不夠,也沒辦法。

我遇到了雪笛的動物醫生,他說狗有甲狀腺低下的症狀,20公斤以上的大狗,開100mg一天的甲狀腺素。

當然,這是動物的情況,未必適合人。

蓮質法師聽到了,一直笑。怎麼我還不如20公斤的狗?

九月我跟醫生再提75mg一天真的不夠,他露出了「早已了解」的微笑,二話不說直接開100mg一天。每三個月提高一點劑量,從50毫克一天開始,75毫克到現在的100毫克。

其實我也知道甲狀腺素有點風險,這樣三個月為單位的慢慢提高劑量是必要的。我還是多折磨六個月了……

可是十二月初接受另外一位腦科醫生的治療時,我才明白,原來人體有代償作用,甲狀腺不是只分泌統稱的甲狀腺素,還有其他重要的功能。同時,三年來一直困擾的莫名疼痛,原來是大腦的警報,只是我解讀錯誤了。

意思是,只有止痛是沒用的,問題也不再甲狀腺素,而是腦。

研究腦的醫生看法不一樣,他建議我既然原來的路不能完全解除問題,為何不試看看另一條路呢?既然我來找他,又沒有健保必須自費,當然醫生的建議就是看看,不然我來做什麼?

醫生提供不少訓練腦的方法,我發現這些方式與我們訓練頂輪的方式有許多可以相互參照的地方,看來,問題在腦,自己的腦自己救,與心輪一樣,頂輪也有大秘密。

持靜者的緣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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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在2007年五月21日被師尊救回來後,開始向他學習修行,一段時間後,他總是說你書讀那麼多,又寫了幾本書,為甚麼不寫點甚麼修行的文章,跟大家分享心得呢?

師父是個遙不可及的高山巨人, 他寫得內容那麼多,像我這樣剛開始學著【甚麼是修行】的凡夫,自己都不穩固了,哪有甚麼可以分享的呢?他還是說寫就對了。

既然要寫,當時去申請網誌的時候,必須輸入網誌名稱,他說既然我在禪定中教你,你又喜歡修禪定,你也是個修持禪定的人,那麼就叫做持靜者吧!

原來如此,持靜者,修持禪定的人,有意思。靜與禪定的關係,有意思。

就這樣,持靜者這個名字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