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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法修持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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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想念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媽媽離開二十八天了(四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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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媽媽的四七,也就是過世第二十八天。

再兩天,就是一個月了。

清醒,仍在。

沒有努力去維持,也沒有用心去維持。

幸好過去十年的病業,「訓練」出了這種清醒。

說是訓練,也不完整,因為這種清醒是本來就在的,不訓練,也是清醒,只是自己知或不知。

一般來說,沒經過訓練,是不知道「原來清醒」的。

經過訓練,原來清醒。

而且還知道,不管訓練與否,這種清醒都不是問題。

只要能跳出來,能夠從旁觀者的角度,或者,從不一樣的高度,就像天神的觀點,或者,道的觀點。

寫多了,回到標題。

過去幾天,大姐問過「有沒有人夢到媽媽」這件事情,我的回答是「最好不要」。

不必想念,只要有緣,總會再見。

只不過,那時候已經不是現在的樣子,母親不是母親,子女不是子女。

誰是甚麼身份,就像演戲,上一齣戲誰演什麼身份,跟這一齣戲不一樣,下一齣戲誰又可知誰是誰呢?

想念,那是人之常情,莫怪也無怪,只可惜,這種念想不利於亡者。

我知道,超度是為了讓亡者安息、生者安心,每個人生下來,就是一天天、一秒秒的邁向死亡,不發生在自身,也會發生在周圍。

如果不能讓離去的「人」安息放心,反而讓「人」產生更多不安,這樣不妥。

如果不能讓還在此處的人,好好的活著,努力的過著日子,吃飯、喝水、睡覺,都能如常,這樣也是不妥。

所以,鄧教授的媽媽不想念在世的親人,很好。

我們也不要一直想著,這種念頭會變成鉤子,拉住無法離開,不好。

那麼,我們活著的人該怎麼辦?

祝福離去的「人」,為離去的他或她祈福祈禱,祝福離去之後,可以到更好的地方。

自己多做些什麼,努力活著,好好過日子,讓未來的日子不會空過,當那一天來的時候,自己也可以去更好的地方。

這種積極的態度與行動,在佛家就叫做「精進」。

不是鬱悶不樂,不吃不喝,把生活搞得一團糟。

不是放任自己成為一灘爛泥,對任何事都提不起勁。

親人離世,必然有「傷」,盡力避免由「傷」產生「痛」,脫離不了這些痛,而被這些失去的痛壓在身上喘不過氣。

所以,過去十年因為「風窩性組織炎」、「敗血症」;制止比丘與女子私下交遊,甚至互生情愫,種下大錯,當時我犧牲自己的左手斷二指,但願能喚醒原初想欲修行之心,雖然收效甚微,至少做過了。後來,針灸治療上述種種疾病,即將結束時,師尊與醫生都建議去全身健康檢查,這一次,查到了甲狀腺癌…

從此開始近來六年與甲狀腺癌術後的各種全身疾病奮戰經過。

說那麼多,就是表達都是外來的病痛折磨,而我修行的專注,在於先內,而後不再內也不再外。

總結就是平靜。

平靜看待全身莫名其妙的痛,平靜看待大腦突然失去方向感與空間感,平靜看待全身內分泌大爆發,任何系統器官都是「免疫風暴」的攻擊對象。

種種奇特之事,紛至沓來。而我,平靜地看著這一切。

從那樣劇烈的苦痛中訓練出來的清醒,在鄧盈嘉教授媽媽過世的時候,釋蓮耶沒有哭,鄧盈嘉哭得撕心裂肺…

鄧教授的媽媽跟我倒是可以見面,跟鄧盈嘉就大可不必了。

釋蓮耶是清醒冷靜的,對大家都好。

鄧盈嘉是失去理智的,持續嚎啕大哭,沒辦法溝通。

看來,還是人鬼殊途,互不想念最好。等到多年以後,事過境遷,或者,有機會…

(寫於關閉六識、半步甚深禪定前一分鐘)

想起一個長輩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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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二七的照片(過世第十四天),禮儀社幫我拜飯,我修法誦經禪定…
喪事一切從簡,薄棺一口,費用夠用,懇辭各位師兄師姐的白包,感謝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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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後事辦完了,六月28日是第三個七日也過了(習俗的三七),「三七」這一天在為媽媽的往生修法,累得半死,晚上還要代表大願學會參加宗委會的道場聯誼會議。原本訂好的議程是晚上十一點結束,會長感慨萬千,又延到了快十一點半。

十一點半結束,還要洗澡。對了,媽媽過世這段時間我的飲食不正常,常常以她的後事優先,修完法、禪定後,再來考慮吃飯,所以開完會十一點半,蓮質法師趕緊將冷了放冰箱的晚餐便當拿出來,微波幾分鐘給我吃。

吃完飯三十分鐘到一小時後,才能去洗澡。等到洗完澡,要繼續禪修迴向媽媽冥福。媽媽的部分結束,還有大瘟疫的修法迴向,尤其台灣現在疫情還在嚴重狀態,這個修法迴向是必要,而且世界似乎又開始新一波的變種病毒傳染潮,這個也要修法迴向。

等到完成這些原本晚上要做完的功課,已經是清晨四點五十分,這時才能開始睡覺。

這時候,想起了一個長輩。

很多人都有經驗,一但過了睡眠時間,再睡又很難了。

我這十年生病,就是這樣度過,隔天還不能補眠,因為那樣不是讓自己恢復正常生活的做法,反而是更拖垮生活正常的做法。

只要有什麼事情延宕,後面肯定影響睡眠,所以,現在該重視睡眠定時品質的我,卻常常不能這樣。

寫回到媽媽過世這件事情,她本來就與佛法有緣,與大自在天有緣,只不過,一個人癱瘓久了,失智了,十年下來,什麼都不信了。

因為如此,才有中陰身向師尊懺悔並道謝、向大天懺悔並道歉,以及向地藏王菩薩致謝這一幕出現。

誰都一樣,該道歉的還是要道歉,該感謝的依舊要感謝。

至於簡陋的、臨時的靈位、單調的佈置,還有孤單的家屬、無親友來送行,那都是遵循「疫情期間,一切從簡,簡到不能再簡」這個大原則,所以有人看到「持靜者」網誌上面的照片,心中同情我媽媽冷冷清清的後事。不能轟轟烈烈,那是我的責任,畢竟我是個出家人,自己的生活很簡單,過得去就好,媽媽還在的時候,為了她的看護、醫療費用,已經捉襟見肘,非常勉強,有時還要拉著老臉去借貸,才能支付媽媽的醫療與看護費用。

這些醫護費用甚至還被挪用到其他人身享樂(這牽涉另一個年初過世長輩的事情,我就點到為止),每個月都讓我心痛不已(這些錢不是吃喝玩樂的啊,是一個金剛阿闍黎省吃儉用,甚至還去借貸,要支付媽媽的醫療看護,這個長輩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當然,一切皆是緣,半點怨不得。幾年前我看情況不對,拖著病體回去嘉義,找了這位長輩,懇切的苦勸他,不要再接觸那些「害」,尤其是投機的東西,千萬不要再碰,外籍女子不要往來:「挪用眾生供養密宗金剛上師所節省、借貸,為了奉養母親的生活醫療費,這是很嚴重的惡報,請你謹慎,千萬不要自誤。」到時候有什麼惡果,大難臨頭,因果業報,「不要怪我沒有現在提醒。」

當時媽媽還偶有神智清醒,對我如此嚴肅慎重的警告,「長輩照顧媽媽不容易,不要那麼兇。」我不是兇,是嚴肅啊,媽媽,不然長輩身後怎麼辦?

後來為了錢,長輩在他的兒女面前搬弄是非,也在我的姊姊前面說自己子女的壞話,就是希望從兩方子女那裡拿到更多的錢。我跟長輩的大女兒說,我一個出家人有的就是這些,出家前當教授當顧問開公司出版書籍所省下的錢,都給媽媽了,這筆錢哪裡去了?每個月給媽媽的錢又到哪去了?銀行匯款紀錄都在,我媽媽癱瘓,誰去領出來?花到哪裡去,你們不知道嗎?

今年一月,我們想把媽媽送安養院,一方面看到疫情即將大起,需要專業醫護人員在旁,另一方面,不想再跟長輩有牽扯不清的事情,他們家一直誤解我們家,想把居住在我家的他家長輩帶走,把看護(請來照顧我媽媽)帶走,都可以,我只想讓媽媽安靜地走完人生最後,「讓世塵不沾媽媽心間」(參考港劇楚留香主題曲)。

後來,今年三月中旬長輩走了,他們家沒通知我,但是我問看護,知道過世時間,也上網看了嘉義市殯儀館的相關靈位位置與冰櫃櫃位,還有預定的出殯日期。

這個長輩在我小的時候,很照顧我,我就依照日期時間,為他修法迴向。至於晚年那些狗皮倒灶的事情,不想深究,人死燈滅,交給因果律了。

不出所料,他的結果,不妙…

長輩在三月中旬過世,媽媽在六月初過世,一個往下,一個往上,沒辦法,親疏遠近有別,身口意善惡不同,有沒有道歉、有沒有感謝,是不是發自內心,都會產生不一樣的未來方向。

看著長輩被拖走,我也只能默默祝福,希望記得此生教訓。

看著媽媽被接走,我也無喜無悲,那是她的往昔善緣,這一生的身口意業,還是分毫不差,等回去她就明白,很多事情受限這個色身與腦袋,看法太狹隘,等到失去肉身與腦袋,不再用腦袋看事情,才能比較廣闊的觀察。

媽媽告別式出殯那天,我們家人口單薄,沒什麼達官顯要與親戚,我又是出家人,身兼喪家與主法宗教師的身份,做好兒子來超度母親的工作。

這段時間與禮儀社員工常常要溝通,從喪事到法事,從家祭到我的修法超度,什麼都要講清楚,一切以圓滿媽媽後事為目標。

靈堂靈位寬闊、佈置精妙又如何?我做不到,我能做到的,就是拿出這一生修行的功夫,盡一切心力,無時無刻都連線媽媽,一切都迴向給她,希望她能平安走完這最後一程。

所以我在五月31日(媽媽過世前九天)寫了一篇「思解脫路」,分成幾個階段:

{一開始的階段}

如果可以,我願意禪修著媽媽,融入她的生命時空長河中,讓媽媽得到解脫,不再受病痛折磨,甚至往淨土去修行,不再輪迴。

至於媽媽往昔的種種該熟未熟的業果,硬要拖著她來折磨的業果,就讓我離開媽媽的生命的時空長河時,一切歸我,別在耽誤媽媽,別再折磨媽媽,不要強留強求。

{被要求重講的第二階段}

「她要離開人間,前去天界或前往淨土,那都是她的福慧果報,還有我(「某個神識」假借「鄧盈嘉教授肉身」,而成為的「釋蓮耶金剛上師」)的無數時空迄今,所有一切修行的福慧,撐著媽媽,去她善良福慧具足、且無遮障時,應該去的地方」

{這麼冗長,能不能簡單講的第三階段}

保留她一切善良福慧,用我生生世世的修行,換一次讓她順利解脫的機會,由天上的天人護法空行帶走,去她應該去的地方。

剩下身口意之業,我擔了,我負責,找我就是了。(我不會勉強、強留媽媽。何必呢?)

{最後只有兩句話的結論}

兩句話:讓她去,我負責。

{只是我也想問一問,我來做這些事情:}

「時空長河中的一切善惡因果無常,大家可願意否?」

這是我能幫「鄧盈嘉教授」為他媽媽做的最後一件大事。

但是我沒辦法為那位長輩做一樣的事情,惡業現前,暫時打救不得。

至於什麼時候可以救,只有因緣成熟的那一刻了…

何時成熟?我也不知…

思解脫路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圖片來自網路,哈伯天文望遠鏡所拍攝,命名為「創生之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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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修繕期間,遇到不少事情。

生老病死也好,無奈不得也好,失眠失業失親也好,「明白」人生的苦,「想要」從生命的約束中跳出,實際採取了相對應的「行為」,不只想從「來生」才跳出,「今生」就是拼了一切,都要盡一切努力讓自己從「生命循環」(輪迴)中跳出。

這是一種態度,是一種勇氣。

受到佛教影響的地方,對於「解脫」的渴望,自古如此,古代還有戰爭一方,高舉著「厭離穢土,欣求淨土」的大旗,做為正當性的號召。

想從日常工作和生活中跳出,是一種解脫。

想從疾病中跳出,是一種解脫。

想從人生中跳出,是一種解脫。

想從慾望中跳出,是一種解脫。

想從生命循環中跳出,是一個解脫。

只是這個世界不是那麼如願,想活下來而不能,想健康而不能,想得到什麼而不能,甚至,久病厭世也不能。

當年發現人生與生命的真相,決定捨棄一切,包括生命;師尊對我說:「想法是對的,手段是錯的。」

應該珍惜此生有限的生命,喚醒人們看到自己所知的真相,而不是如此決絕的捨棄。

那樣的捨棄,沒有意義,枉費知道真相;沒有讓更多人從自己所知的真相中學習,真是可惜。

可是自己所知的真相,此刻看到更多時間長流的生老病死,只是不斷換個外表,本質沒有區別,剎那之間生死無常的看法就變了。

病痛的痛苦可以快點結束,那是病人的福報,減少折磨;也是家人的福報,時間拖久,所有相關家人都被拖垮。

面對生病很痛苦的親人,一直急救,一直以任何方式吊著一口氣,真的好嗎?屢次被通知危急病危的病人,屢次驚險過關,每過一次,身體狀況更差,以致於失智癱瘓,只有基本生理徵象,對於病人真的是愉快的事情嗎?對於照顧的家人呢?

我自己病過,而且是很多次那種「半步死亡」的程度,也曾經歷一段時間臥病在床,從病的強度與時間長度,都有所體會。

生死病苦的看法,大大不同。

讓病人從大恐怖的病痛折磨中,得到解脫,也好。

讓病人從這一生的欲求念想中,得到解脫,也可以。

讓家人從無窮盡的陪伴,犧牲自己的人生規劃,耗盡家財,得到解脫,不會無益。

能夠在大病重病開端的時候,就立刻跳出這種恐怖,是有意義的。

對病人有意義,對家人有意義。在預防生命或婚姻、工作等悲劇上,有意義。

我知道,拖著有拖著的因緣,時間不到(因緣不熟),不能強求(放棄),只不過真苦了那個躺著插管灌食的人,也苦了負擔照顧、分擔金錢支出的家人,社會的長照體系也多一種負擔。

我的母親就是這樣,十多年來已經多次被告知病危危急(兩天前的週日下午又宣告一次),在放棄侵入性搶救,只有基本醫藥的治療,每次都度過難關。每過一關,她的身體更差,差到剩下生命徵象。

(既然「某個神識」借用「鄧盈嘉教授」的身體,成為「釋蓮耶金剛上師」來體會世間、做為修行,就該把「鄧教授的母親」當成自己的母親來對待,所以還是稱為「我的母親」)

對她是很大的折磨啊!

如果可以,我願意禪修著媽媽,融入她的生命時空長河中,讓媽媽得到解脫,不再受病痛折磨,甚至往淨土去修行,不再輪迴。

至於媽媽往昔的種種該熟未熟的業果,硬要拖著她來折磨的業果,就讓我離開媽媽的生命的時空長河時,一切歸我,別在耽誤媽媽,別再折磨媽媽,不要強留強求。

「她要離開人間,前去天界或前往淨土,那都是她的福慧果報,還有我(「某個神識」假借「鄧盈嘉教授肉身」,而成為的「釋蓮耶金剛上師」)的無數時空迄今,所有一切修行的福慧,撐著媽媽,去她善良福慧具足、且無遮障時,應該去的地方」

這麼冗長,能不能簡單講?

保留她一切善良福慧,用我生生世世的修行,換一次讓她順利解脫的機會,由天上的天人護法空行帶走,去她應該去的地方。

剩下身口意之業,我擔了,我負責,找我就是了。

我不會勉強、強留媽媽。何必呢?

兩句話:讓她去,我負責。

「時空長河中的一切善惡因果無常,大家可願意否?」

這是我能幫「鄧盈嘉教授」為他媽媽做的最後一件大事。

(此文寫於即將甚深禪定前一步)

(6/28補充:當時寫完此文就直接關閉六根六識了)

唸佛與念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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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大願學會一樓供奉、自製的大力金剛,高大威猛且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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唸佛,是口中、心中、腦海中唸誦佛的名號或者心咒。念佛,則是念想或想念佛的特色、形象、功德等。

唸佛是言說,是止,訓練自己減少散亂的心念,讓自己練習更加專注。這兩個字,多一個「口」,還是需要有「心」、用「心」。

念佛是想念,是觀,訓練自己腦海的思想、思維意念,以「專注」作為基礎,可以培養慈悲心。

所以,佛、心咒或者佛像、佛畫,可以讓我們訓練止跟觀。

完全看自己想要訓練專注力,還是慈悲心。

讓自己與佛合一,就此定住不動,這是「止」,訓練專注力。讓自己意念著佛的慈悲、智慧、誓願,去想去感謝、感動,又可以當作「觀」的思維修。

相同的,「菩提心」跟「佛」是類似的用法,可以專注在「菩提心」這個現象或東西,也可以深入體會菩提心,甚至遨遊在菩提心海。

讓自己與菩提心合而為一,讓菩提心是自己,自己是菩提心。

二者合一。

無分無別。

這是「止」。

接著去思維、觀察、分析菩提心,那就變成「觀」。

過去,剛開始訓練禪定,我不會直接訓練觀。現在熟練了,還是不會在禪定的時候,直接去修「觀」。剛開始學習,止的過程比較久也比較慢才達到,等到熟練後,速度會快一點。

(速度不重要,真的達到專注寂靜,才是要點)

每次禪修,先從「止」開始,讓自己把心念慢慢靜止下來,能專注在標的對象。

隨著念頭越來越集中,自己將發現一種很特別的安靜、寂靜逐漸清晰,從奔騰吵鬧的大河變成和緩蕩漾的大湖,最後進入平靜無波的大海,甚至,進入大海中,沈浸在海底,就這樣進入絕對的寂靜中。

(修禪定的人必然知道這個過程,大家都如此)

完成上述過程,接下來就可以修「觀」。

不用離開這種絕對的專注寂靜,可以立刻、直接轉換到思維修。

只不過,剛開始這樣「由止而觀」的轉折,並不容易,常常一下去就停在這種絕對寂靜中,然後,實在太美好,根本不想出來。停留在此不是問題,問題在於持續地停留且不想轉換。

不動不是壞事,停在不動,捨不得不動,就有問題了。

幸好,這時候我們密宗密法的優點就出現了。我們密宗修行,一定要選擇適合自己的根本上師,根本上師會介紹有緣的本尊與護法。

在這種絕對的狀態下,自己過得太滋潤,反倒忘記所有世界一切眾生依舊輾轉在六道輪迴,不知道怎麼解決生老病死之苦。根本上師在此時出現,敲敲自己的腦袋,或者護法出現踢自己一腳,提醒或告誡,此地不宜久留,該起而為眾生的苦難去奮鬥了。

從此刻開始,就可以自我警覺,進入絕對寂靜之後,必須懂得煞車、換檔,將「止」轉換到「觀」。

這個轉折點很重要,也是禪修的關鍵。

訓練「止」的過程,也許很久,也許不久,都沒關係,記得轉化成為「觀」就好。

熟悉「止」的訓練以後,可以快點通過「止」的過程就去轉化,慢慢轉化也是沒問題。

(轉化的那一刻,止,仍然不動)

讀書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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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的圖片,是我讀書看到這段,順手拍下。這是一本講解寫作的書,書名是「寫作課」,原名「Bird by Bird」,第185頁提到寫作需要靈感,靈感需要立刻寫下以免忘記。我們學習禪定也有類似技巧。

一直以來,總有人問我,他(她)很想修禪定,可是,每次坐下來,靜心的時候,就會冒出很多想法,讓他(她)一直無法進入,怎麼辦?

很多人都有類似經驗,禪定時常常冒出想法,有的是已經遺忘的事情,有的是明天要做的事情,有的還是工作上的絕妙點子,這時候怎麼辦?停止禪定嗎?當然不行。那麼該怎辦呢?

旁邊放著一支筆和便條紙,如果有想法出現,拿起來寫下。

如果來不及寫就忘了,那就忘了吧!

原本已經忘了,基本上就是不重要的事情。

如果是妙點子,沒寫下來,那就算了,日後肯定有更適合的點子。

把這些忘了的想法丟掉,不再掛懷,也是一種修行。

這種對待「突然冒出的想法」的情況,是可以思維修的,訓練自己活在當下,當下過去了,便不需多想,忘了有忘了的緣分,記得有記得的緣分,就讓一切隨緣吧!

如此看來,什麼時候都可以訓練自己思維修,什麼情況都可以應用在修行上。

修行必要學習禪定,禪定法門是所有修行道上必修之法,只不過,各家著重有所不同,有的看來只是名稱不同,其實內涵大同小異,有的淺顯一點,有的完整一點。

當然也有全然不同的地方,佛陀所傳的禪定,源自古印度禪定,卻又有獨到、獨特的地方,在基、道、果上都有所不同,基本見地不同,修行道途更異,最終成就的果地更是不一樣了。

簡單講,禪定分為止與觀,止就是定於一,將注意力專注在線香或臥香頭,專注在佛像或根本上師的臉,特別是雙目或第三眼,這樣去練習自己的專注,都是定的方法。另外,思維、思想、分析佛菩薩的誓願,或者思考師尊文集的句子,還有佛經的道理,以及眾生的苦難,這些就是觀,就是從思維上去修持。

能夠練習「定」的事物很多,同樣的,能夠練習「思維修」的事情或狀況、情境也很多。假如「所有事情都與修行有關」這句話為真,那麼,所有的人事時地物都可以用在訓練自己的「止」與「觀」。

讓自己的念頭停在師尊的誓願「不捨一個眾生」這六個字的句子,這樣修是「止」。讓自己的念頭去想師尊這一生,是怎麼做到「不捨一個眾生」這句話,他付出了什麼、救度了什麼,這樣的修是「觀」。

讓念頭停下來,是止,讓念頭去專心思維,是觀。

停下來是基本,因為思維需要專心,要先做到停下來,但是,不是做得到停下來後,才能去思維。

先修停下來,不用將停下來修至極致,可以穩定超過一定時間,例如五分鐘、十分鐘,就可以試一試思維修。

假如思維修不穩定,沒辦法專心去思維,那就必須回頭訓練專注,表示「止」的練習還不夠。

(止是基本功,止與觀可以相輔相成)

還是該去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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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是大願學會供品桌的那洛空行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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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1月從西雅圖受訓回來,一直到2010年的九月,是這十一年來最健康的時候,此後開了三次刀,一直休養中。

生病受傷,該去看醫生,該去動手術,養病恢復中,該去扎針復健,不論哪一種情況,有「該去」的時候,就去。

五月11日寫過一篇「該去就去」,大概的意思即此。(https://silentkeeper.org/?p=784)

過去四年多,當有免疫風暴在身上出現,該去找醫生打針就去打針。

現在有人問我,能不能打某某疫苗,或者要不要選擇哪個國籍的疫苗,某某國的疫苗能不能打呢?

我只能說我自己,如果要打疫苗,該打什麼就去打什麼,不會挑也不必挑,更不會選擇逃避。

還是那句話,該去就去。

如果說,會發生什麼事,那就發生。

曾經有個大官說過,人都有一死。這是對的,真的是這樣。

一切就隨緣吧,有這個結果,也就是有那個緣起,這次不酬不償,以後也要。現在不酬不償,下次一樣要。

一切讓因果業報決定,一切就順緣去。

就像每天新聞,有人打了某某疫苗,好好的,沒事,有人打了就有事。

那麼,到底哪個會沒事?

沒得選,也不需要去選。

更何況,什麼都還沒開始,現在就煩惱這個,會不會太早?

該發生的一定會發生,躲也躲不掉。

因果就是這樣,天道好還,天理昭彰,逃不掉的。

假設,現在輪到我去打疫苗,醫生那裡沒得選,我也是接受,不管是某甲還是某乙疫苗。

如果醫生問我,有甲乙兩種可以選,我就選我付得起得那種。(畢竟一年多來,沒有什麼供養紅包)

或者,醫生看我的病歷,幫我從某甲或某乙疫苗中選一個,我也就打這個。

2020年九、十月之間,我不是說有三個可以打的疫苗嗎?當季流感、肺炎鏈球菌,還有百日咳等三種,我去醫院診所,醫生問我要不要打,我就說好,剛好身上有帶錢,我就問醫生這樣夠嗎?

也就那麼剛好,可以支付我打兩種疫苗。

我也沒去選,因為醫生拿出來的疫苗就是我打得起,也適合身體狀況,我就是接受。

萬一打完以後有什麼副作用,我也是接受。當時打完後,我還真的病懨懨的過了一個多星期才恢復,那就病懨懨的吧!

各種疼痛、發燒,就疼痛發燒,過去九、十年之內,這種事情還有少過嗎?

生病就剛好是修行的時候,不是嗎?

看到種種人間事,不就是訓練「童子觀畫」的好時機嗎?(若不如此練習,怎知道自己能夠不著於心呢?)

其實,對於修行人來說,什麼疫苗不是應該上心的事情。

修行,轉為道用,一切自然,無需用力。

該去就去。

該打就打。

就這樣。

清風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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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持金剛心菩薩的一些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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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金剛心並且身體力行,是一段很有意思的旅程。

金剛薩埵百字明,金剛心菩薩百字明,都是一樣的。

可是,金剛薩埵是法王子,不是初灌外法的第一課,金剛心菩薩卻是第一門課。

金剛薩埵的心,化為金剛心菩薩,成為我們凡夫眾生修持密法時,第一門、入門的功課。

當年我開始跟隨師尊修密法後,發現這個奇怪的地方,曾經提出疑問:「為什麼?」

師尊的回答很簡單:「好奇啊?自己去發現啊。」

大概是我過去的學術訓練與做研究的特性,他用這樣的方式來引導。

我就真的一頭栽進去,好好的禪修金剛心,而且沈醉在百字明中。

在修行的路上,總有很多波折,有的讓人喜,有的讓人憂。左右拉扯中,為什麼要修行的那個態度,變化了嗎?

談「心」這個字,也許複雜了,那就用「態度」來看看自己。

修行密法、渴望相應成就的路上,必然充滿了許多的誘惑,如果連自己想要什麼都沒弄清楚,早晚會被自己毀掉。

「被自己毀掉」,沒錯,就是自己。

師尊曾經寫過一個例子,他晚上躺著,波旬出現在背後,簡簡單單的說:「盧師尊,你的雷藏寺被人侵吞了。」師尊更簡單的說:「沒有雷藏寺。」

沒有盧師尊,沒有盧師尊的雷藏寺,那麼,侵吞什麼?誰的什麼被侵吞?

他的態度就是這樣,波旬說什麼都沒用。

師尊用自己示範了,我們要看懂他的教導。

自己沒有那些了,「波旬的誘惑」,也只是外面的清風小雨,有用嗎?能發揮什麼作用呢?

當一個人修行了路上略有了成果,很容易就以為這個成果很重要,其實,旅途上的種種,不是終點的成果,有什麼好堅持拿著放不下呢?

在眾人吹捧、掌聲中,容易迷失自我,但是,問題在外面的吹捧掌聲嗎?還是自己喜歡所以才迷失呢?

如果沒有喜歡這些,哪來的迷失呢?同樣的,各種毀謗責難,不也一樣啊?如果沒有討厭這些,一樣只是清風小雨。

關鍵不在外,而是自己。

所以密法的好處在於,意守心輪,久而久之,自然有功。

最後一天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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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是師尊第二次回到大願學會所賜下的墨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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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終於可以貼了。

因為,有徵兆出現。

(臉書上提到了,一天見到娑尼,一天見到年少朋友們死去)

有人問我,怕不怕大瘟疫?

沒有怕與不怕,就是面對,當我有能力,就為世界、為了世人的棄惡從善去修法與迴向。

當我沒能力(例如健康不好,半步死亡),沈睡中,還是「不傷」,不傷害世界,不傷害生命。

我相信,這次的瘟神也是,有緣的人,一個都跑不掉,積善之家與人,一個都碰不著。

對瘟神來說,直到現在,還是「教化」,雖然越來越渺茫。

對我來說,這樣修法迴向已經一年多了。有人問我,沒人知道啊,沒人感謝你啊。不需要這些,只是我該做的,而且是可以做的。

就是「善念」與「善行」而已。

而且,「惡念」與「惡行」皆不取。

我現在就當每天都是最後一天,每一分秒都是最後一分秒。

有人問我,怎麼渡過大瘟疫的歲月?就當自己要死了,不希望死了以後只能隨著業力飄蕩,不能自主。

那麼就拼命去修行。

我們密宗密法有三大修行路途,都可以成就,可以拼命念經念咒,可以拼命修火供護摩,可以拼命修禪定三昧地。

就當作現在是自己的最後一天、最後一刻,拼命去唸經、持咒、護摩、禪定,一分一秒都不敢鬆懈。

因為可以反問自己,假如現在修行上鬆懈,接著就立刻死去,在死亡降臨的那一刻,自己會不會後悔,「如果我不鬆懈那一下,拼命去修,該有多好啊?」

聽說,美國發現這一年來新冠病毒變異超過千次,聽說,英國南非開始流行傳染力更強的新冠病毒,聽說,學者專家擔心,即將出現有如1918年第二波?

那麼,就當今天是自己生命的最後一天。拼命去修行!

如果活過今天,晚上睡著後明天可以醒來,這口氣進去後可以再吸下一口氣,明天到來時,明天也是當下的今天,依舊當作最後一天。

就這樣拼了命去修行,最後一天、最後一刻了!

別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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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繼續治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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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重新開始治療,起源於四年前那場甲狀腺癌手術。

甲狀腺是一個很小的腺體,左右對稱,卻影響深遠。過去三年,因為甲狀腺影響腦下垂體,再影響大腦的運行,導致身上出現很多奇怪的疼痛與失調。

經過了四年,仍然是四臂觀音的提醒,開始了這次的治療。

五年前是四臂觀音的幫忙,找到了這位「札西德勒」的醫生(吉祥中醫)。

過去四年,還是祂常常提醒:「人間事,人間了」,就像師尊說的:「有病就是要看醫生吃藥」。

不是不願意去,而是無法出門。

開刀三年後,真的恢復了一些,大概25%,出門沒有問題,就開始這一輪的治療。這次醫生也是一樣,驚嘆我的狀況,還真是行醫三十八年中,少有的奇怪情況。

所以,一個多月的治療後,我們又恢復了五年前的默契,既然我的原因是他無法處理的無形原因,那麼,人間醫藥能處理的,就是這個色身受到的影響。

他知道我在為了新冠病毒引發的「大瘟疫」而持續修法,只要沒人,也問兩句現在疫情與未來展望。

他是醫生,也是真言宗的修行人。知道人間的事情,也知道真有無形的世界。

既然四臂觀音說「人間事,人間了」,我身上的奇怪拉傷與疼痛,就只是人間針藥的對象。

有人問我,放血、針灸不是會感到虛弱嗎?五年前剛開始的時候,真的會。後來知道怎麼對付後,慢慢不會。

其實也簡單,就是放血扎針後,躺在那裡等的時間,剛好就是休氣修禪定的時間。

最基本,三光加被、三根本心咒。

或者,九節佛風也行,如果有修寶瓶氣,更好。

甚至,躺著修拙火。

運行氣,到扎針的穴道,再順著這個穴道,走往下一個穴道。

有時,以意御氣,有時則完全放開,任氣自己行走,我還在那裡修過「大攤屍」法。

如果可以在意念中修法本的儀軌也很好。

那麼,需要知道人體經絡與穴道位置嗎?當然,如果知道最好,不知道也無妨,可以請教醫生,也可以從扎針的穴位開始。

就是別空過那段時間就是了。

試過就知道,效果很好,遠勝空躺著。

既能讓修行進步,又能讓身體更健康,當然好事。

有人跟我說,扎針的時候躺著無聊,問我在做什麼?

我就是做如上所述的那些事情,並未空過。

同出一源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圖片來自網路
這是黃財神的印度原型,有的畫是拿著白蛇,有的畫是拿著白鼠,不管哪一種,他都是最有錢的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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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財神,是真佛宗八大本尊之一。

師尊將黃財神列入本尊,是因為他知道有的弟子生活困頓,不容易聚積資糧,然而,修持密法就是需要資糧,要採購法像、供品、法器,而且,在很久以前,印度密法只流傳在上層社會,一般人根本沒有資糧可以修持。

但是,這個現象在佛教密宗裡面,大大改觀。佛陀一直都是平等,誰都可以當祂的弟子,不管是誰,都有相同的佛性,都有足以解脫的因緣。

只不過,密宗的傳播對象改變了,裡面有些密法還是需要蓄積大量的資糧才能修。不過,若只是修持解脫成就,倒不一定要修那些大費資糧的密法,這個道理就跟雙身一樣,不是一定要修,也不是人人都需要修,更不是人人都可修。

自古相傳,修行有四要「財侶法地」,首要的就是「財」,資糧不足,生活都有困難,哪有辦法專心靜心修密法?因此,不論印度還是佛教的密法,一定有許多財神,或者,有很多佛菩薩天神都可以賜福賜財。

在印度的文化中,梵天創造世界後,把世界的財富都交給了「俱毘羅」保管,並且授權祂根據世人努力修行的程度,給予不同的賜福。

這篇文章一開始的圖片,就是「俱毘羅」(Kubera),他是坐鎮北方的世界,也是夜叉族的族長、管理者,更是天帝因陀羅的北方大元帥。

按照出身,他是「天神阿修羅不分」的原始族,後來分裂成天神族、阿修羅族,從父系來看,被歸類在天神族,可是,他的同父異母弟弟就是阿修羅王「十首」羅波那(Ravana),後來兩兄弟翻臉,弟弟帶著大軍擊敗了哥哥,奪取了「楞伽島」(就是現在斯里蘭卡),又強搶了「羅摩」的妻子「悉多」,惹出很多事情。

(最後在「猴神」哈奴曼的奮戰下,羅摩擊敗了羅波那,將悉多救回來)

回到俱毘羅,祂被弟弟羅波那搶了以後,一路逃亡,到了吉羅娑山(就是岡仁波齊峰)找希瓦庇護,一方面天神、阿修羅知道羅波那曾是希瓦的粉絲,一方面知道羅波那沒有背棄希瓦之前,希瓦還教導過他,第三方面就是只有三大神之一的希瓦可以壓制羅波那,畢竟希瓦掌握了毀滅與再生的能力。

希瓦接受了俱毘羅的投奔,將祂安置在家中,後來在吉羅娑的半山腰,開闢了新的洞府,讓俱毘羅與祂的眷屬住在裡面。過了一陣子,吉羅娑關閉(希瓦受乳海之毒影響),俱毘羅為了履行梵天授與的「賜福賜財」使命,就把新家搬出,重新在附近的安頓下來,並且在人間建築了阿拉卡(Alaka),作為祂的聖地。

在現代印度,供奉俱毘羅的人不如象神那麼多,他的塑像也不容易找到,若要供奉,許多人會以佛教密宗黃財神的塑像來代表,對於當代印度密宗來說,俱毘羅、毘沙門天、黃財神這三位是一樣的,或者,可說是同體異名。我知道那是因緣所致,不同緣分顯化的結果。

現在的印度已經沒有俱毘羅的相應法在外流傳,一般人對天神的看法,就是供奉,就是崇拜,很少人去觀修,也很少人去禪修三大神以外的天神。純粹祈禱有純粹祈禱的優點,但也有缺點。

幸好,這些觀修法門在佛教密宗保留了下來,特別是藏傳佛教。我們真佛傳承也有各種財神的修持法門,黃財神更是八大本尊之一,也是本尊法本中,純粹求財的法門。

黃財神的修法技巧在法本都有,在此不贅述,只特別點出一件事情,黃財神的關鍵在五方五佛。

那麼,俱毘羅呢?怎麼打開梵天交給他的寶庫之門呢?

在於俱毘羅的祝福,如果能化為寶石珠串,就有機會開啟大門。

怎麼讓俱毘羅現身並且賜予祝福呢?方法跟我們佛教密宗一樣,就是持咒、禪定、護摩。

(或者,感動希瓦與他的家人,例如帕爾瓦蒂等,由希瓦他們出面,俱毘羅會聽的)

畢竟大家同出一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