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圖片來自網路,地球上被稱「凱拉許」(梵文譯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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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離開了。
從那天開始計算,已經超過七七四十九天。
第七個七天,等於四十九天,一個半月以上。
在這段期間,她沒回來嘉義老家,沒來人間看望兒女,也沒問起三兒女的父親或其他人,一直在「凱拉許」(梵文音譯),或者亦可稱「岡仁波齊」(藏文音譯),又或者,遵循古德譯名「吉羅娑」。在地球上都是一樣的象徵地點,都是那座佇立在眾多雪山中間的聖山,不可攀登之山,登山界都知道,這是一座不開放登頂的聖山。
我曾在媽媽過世滿月當晚,夢見自己身在「凱拉許」,看到了此生的母親,她終於明白我不是鄧盈嘉,鄧盈嘉也不是釋蓮耶,可是,我又是鄧盈嘉,鄧盈嘉也還是釋蓮耶。
她生前搞不清楚這種微妙關係,用人的腦袋想,肯定要打結的。她是伽那(gaṇa)群的一員,回到天上,洗乾淨世俗塵勞,天慧慢慢顯現,自然就懂得:「喔,『緣』來如此微妙。」
不用多言,更無需解釋,該懂就懂。
這次見到面之後,我們就敘舊。我跟她說,很抱歉,請她原諒,這幾年沒辦法回去看她,是因為我受到甲狀腺癌切除術後的痛苦,內分泌失調,神經系統失調,大腦經常性地發出錯誤指令,好像我的身體常常被外來的細菌病毒入侵,三天兩頭就免疫系統風暴,我吃的東西都一樣,根本搞不清楚哪一項主菜、配菜,還是調味料造成了嚴重過敏,甚至即將塞住氣管,要送醫急救。以前從來不會過敏的東西,突然就開始長蕁麻疹。
她從大天、帕爾瓦蒂處得知,我真的不是丟下她不管,而且一直忙著禪定來對抗半部死亡、各種死亡模擬考,實在是無暇他顧。我的病況連帶的影響了大願學會,沒人沒資源,只能勉強維持。
就像是一首詩:「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這幾年養病期間,外面不利謠言不斷,到處有人「影射」、「耳語」,或者傳遞「秘密」,信誓旦旦地無的放矢,有人來私下錄影錄音,就是要針對我、針對大願學會,找出背離真佛傳承的「證據」。事實上,一切都好好的,不急不徐,不偏不倚,什麼都沒變,我們繼續頭上頂著蓮生活佛,修著真佛密法。
我明白,天道好還,該來的一定會來。
現在的大事就是修繕,我們一樓的地板故障,需要整修,不得不讓現在的環境變得像工地一樣,急不得。
媽媽知道我在大願的情況,同情但也幫不上忙,她還有很多這一生荒廢的功課必須快點跟上,我就鼓勵她,跟著大天與帕爾瓦蒂好好修行,我的事情不用擔心。
我也跟她說,五月底知道她要離開了,趕緊打了第三劑疫苗,希望有機會見最後一面,只是,政府並未開放探視,醫院也不敢私下許可。
這些她可以體會,畢竟那是人間,疫情期間,一切管制中。
而後,我再次見到大天和帕爾瓦蒂,他們知道這些情況,也有了一些決定。對於母親,我沒有放心或不放心,有的是同伴,還有雪獅們,她不會孤單,修行上有許多的同行者。
現世就像是做了場夢,夢中發生這些事情,大天看了也會有感,那樣就好。人間已經不同,不是摩訶婆羅多、羅摩衍那的時代,光靠觀察,已經不夠,他一個人在雪山上禪坐,沒辦法深入現在二十一世紀民主國家宗教組織與世襲的愛恨情仇,時代變了。
古文獻提到多次,大天會幻化轉世去世界各地看看,了解世界的演變,有時候一去太多年,帕爾瓦蒂有些不高興。
他從許多有緣的修行人那邊知道,世界這些事情不管是狗皮倒灶,還是振奮世人,或足為天人楷模的事情,對他解決「龜甲管」內的乳海之毒,都是有幫助的(這一點很有趣)。
這個毒已經困住他太久太久太久了,就算已經幻化出具體相貌,像隻蠍子,成為他的同伴「萬」(乳海之毒長得像是中國古代甲骨文、金文的「萬」字,我就這樣稱之),偶爾從身上爬出來,還是以他的龜甲管為家。
他有龜甲管內乳海之毒的問題,他們夫妻倆也有所決定,該做的還是要做。我有我的甲狀腺與大腦的問題,醒後在台南繼續體會甲狀腺癌及新冠疫苗的後遺症,繼續訓練禪定,幻和幻,不分此與彼,幻和真,一樣,「半步死亡」跟「沒有死亡」一樣。
至於另外兩位,鄧盈嘉教授的媽媽,本為「凱拉許」眷屬之一,不必我擔心;鄧盈嘉教授,作為自殺的當事人,該有的業應該去懺悔,佛緣深厚,更不擔心他。
而我,釋蓮耶,還是先把「一樓地板整修全部完工」這件事情先完成吧…
還有,嘉義老家的事…